“這是什麼鬼?”
鬼燈水月此時無比驚訝,他從來沒有見過眼前這種景象。
在他的認知之中,醫療忍術的確是治病救人、挽危扶難的好忍術,就連他自己都學會了一手水化治愈術以防萬一,但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醫療忍術能夠做到剛剛那種情況——近乎被腰斬的人類在完全不理會內臟創傷、隻縫合外部傷口的情況下就能夠自由活動。
這哪裡是人,完全就是怪物嘛。
而在遙遠的沙丘之上,另外一個人也和鬼燈水月有一樣的想法,那就是借助左眼的微型望遠鏡能夠清楚得看到戰場細節的迪達拉。
不過他的心情卻是和鬼燈水月完全不同,因為他本身也是一個怪物啊。
從他以自己超高的天分學會那禁忌的爆遁秘術之後,他就因為雙手之上的嘴巴被岩忍村中的人視作是怪物了。
如果不是被人稱作是怪物的話,他也不會用起爆黏土在村子裡搞破壞。
如果他沒有隨意地搞破壞,他也就不會被大野木趕到村子外麵去住。
如果不是他一個人住在村外的話,曉組織也不會輕易地找上門。
起因為怪物這兩個字,結果為他這個岩忍的天才少年因為一時的衝動成為叛忍,加入了“誌在天下”的曉組織。
“很好很好,這個新人也是一個怪物。雖然從他的穿著和長相看得出他不是一個很懂藝術的人,但是也無所謂了——對吧,蠍老爺?”迪達拉攤開雙手,讓手心中的嘴巴暴露在陽光之下,同時用完全無所謂地眼神俯視著站在他旁邊赤砂之蠍。
赤砂之蠍隻是稍稍扭了扭頭,便一如既往地用傀儡沙啞地聲音回答道:“他不懂藝術是最好的,因為這樣那家夥就不會和你一樣信奉那醜陋又愚蠢的瞬間藝術了。”
赤砂之蠍的言語配上那獨特的語氣直接激怒了迪達拉。
“你在說什麼,你自己的藝術理論才是愚蠢的!”
黃頭發的爆遁忍者直接將雙手放到口袋裡,大口咀嚼黏土的聲音已經傳開來。
不用懷疑,如果沒有人阻止擺出這個架勢的迪達拉,那麼必然會麵對一場滿是爆炸的藝術盛宴。
所以爭吵發生的那一刻就注視著藝術二人組的小南在迪達拉把那些可愛的爆炸物拿出來之前就舉起右手阻止了後者。
她用清冷的聲音說道:“你的那些玩意就留著吧,免得等下有沒有黏土使用了。”
她的言語直戳迪達拉的要害,作為特殊的爆遁忍者,後者無法像同為爆遁忍者的狩那樣隻用獨特的查克拉就引爆其他的物體。
對於迪達拉而言,他的戰力就直接等於他隨身攜帶的黏土的數量。
如果沒有特彆的黏土,他這個十六歲的少年麵對上大部分上忍都隻能舉起雙手投降,畢竟他從小就玩爆炸,其餘的忍術基本上都沒怎麼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