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君冷冷淡淡的,絞著帕子立在門簾邊,麵無表情。
滿屋子的女眷,就她一個沒流眼淚,連施窈都硬擠了幾滴眼淚出來應景兒。
他心口一滯,下意識摸了摸下巴上的撓痕,一時竟覺得自己的喉嚨也被掐住,喘不過氣來。
他和傅南君吵架時,發狠威脅傅南君,不準傅家破壞施家的大計,吵著吵著傅南君揚手給他一耳光!他躲了一下,她的指甲便劃到下巴,撓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夫妻倆已有數日不曾說話。
他至今記得傅南君當時那個眼神。
仿佛不僅想給他一個耳光,更想掐死他。
到底她性子柔順慣了,做不出掐他的舉動,不曾想,傅南君沒掐他,二弟妹竟是又扇又掐了明瑋。
鄭氏的話驚回在場眾人的心神,她恨聲道:“老太爺,老太太,您們也瞧見是個什麼情狀,這等謀殺親夫、蛇蠍心腸的兒媳我是不敢要了,再讓他們二人湊一堆,怕是明瑋的小命都要丟了!”
老國公沉聲道:“待他們醒了,問清是非黑白,再做計較。我們施家可從未休過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