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秣聽了哥哥的話,激動地站起來,輕輕捶一拳哥哥的胸口,含淚道:“哥,我就知道,你最懂我!”
施明奎勸他回去,他原地站了會兒,吩咐人去打聽這些日子王蘩的異常處。
下人忙去了,片刻後回來,細細稟告。
施明奎的眉頭深深蹙緊,須臾,他朝施明珠的蘭佩院走去。
到時,已有施明楨來探望施明珠。
原來,近日嫂嫂們鬨的鬨,癲的癲,懷孕的懷孕,一個個漸漸不來蘭佩院了,施明楨怕施明珠孤單,便常來探望她。
施明奎進來時,施明楨正在與妹妹細說手下從金陵帶回來的消息。
“……沒什麼異常的地方,也沒聽說紀氏做過什麼噩夢之類,她們母女倆也沒甚發財的營生,日子雖不清貧,但也不富貴。
紀氏曾經擺過攤,做小買賣,老宅的族人將她勸回去,以免給家族丟臉。後頭就做些針線活補貼家計,施窈偶爾畫些新奇的花樣子換銀錢。
施窈幼時曾說過腦子裡長了東西,沒人認真當一回事。不知這一項,是不是你要問的異常?”
施明珠心砰砰跳,眼皮子也一直跳,忙問:“可知長了什麼東西嗎?”
施明楨飲了一口茶,道:“不知。紀氏說她傷寒頭疼,發燒胡言亂語,此後施窈沒再提,漸漸無人記得此事。
我那手下能探聽來,還是從曾伺候過施窈的丫鬟口中聽說的,施窈說這些話時,確實染了風寒。”
施明珠緊緊摳住掌心。
不知為何,她有種危機感。
施窈腦子裡的那個東西,非常重要,極可能對她非常危險。
施明楨又道:“紀氏與人說,她運道差,想給女兒積德,謀個好運道,便常拿餘錢布施窮苦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