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兒都沒挪,溫魚就地把狗男人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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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照耀,欒縱添認命翻著烤羊肉,“叔,你是特意陪我爸回來的?”
平時也沒見他爸那麼膽兒小呀,難道是不敢走太遠的夜路?
欒縱添沒見羅吃水乾彆的呀!就顧著給他生火烤肉了。
“不是呀!我也有事兒。”
那就是吃。
半扇的羊肉,可不是誰想要就有的。看一晚上‘孩子’,能吃羊肉吃到飽,叫爹都不換好嗎?
欒縱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我爸突然回來,要送什麼?”
欒惟京沒跟羅吃水說呀!不過聽了欒縱添的話,就知道啥意思了,憨笑著道:“好東西,嘿嘿~”
欒縱添更迷了,“我怎麼沒看到?”
羅吃水趕緊把話題岔開,跟他扯起了彆的。
要是讓京哥知道他多嘴,往後鐵定有他好果子吃,他還是悠著點的好。
欒惟京和溫魚的小窩裡,火上水壺裡的水沸騰起來,不斷冒著熱氣。
單人沙發裡,情根深種的欒惟京看上去哪兒都好好的,衣服最上麵的扣子都係的中規中矩。
隨著溫魚汗流浹背眉頭緊蹙的停頓,欒惟京死死掐著小媳婦兒的水蛇腰。
溫魚卻猛地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欒惟京,上回你沒趁我睡著乾什麼吧?”
她清醒著的時候提醒他了,可保不齊之後他不當人!
欒惟京輕笑,貼著小媳婦兒的額頭,“你那是睡著嗎?”
他居然還有臉說?
“欒惟京,你給我……嗚~”
溫魚的手都掐到狗男人的脖子上了,終究是被迫噤了聲。
柴火旺盛的小院兒裡,欒縱添吃了滿嘴的油,“叔,飽了,我回了。”
羅吃水抬手招呼他,“走什麼走?都這個點兒了,難道你嫌棄叔這裡?”
欒縱添沒丁點那個意思,“吃撐著了,我得走走消消食兒,剛好到家。”
“叔,你也好好歇著。”
欒縱添都走幾步遠了,還沒吃痛快的羅吃水追上了他,“彆彆彆,叔一個人不敢睡,你好歹等叔睡著了再走。”
欒縱添,“……叔,你讓我陌生。”
羊肉都吃到嘴裡了,羅吃水不能辦事不利落呀!
“老惦記回家乾啥?跟叔一起吃吃喝喝不痛快?走走走,接著吃。”
羅吃水能喝酒,欒縱添還不能呀!他頂多了喝點水。
白白出來倒藥渣的時候,聞到了羊肉的鮮香。
“誰家大半夜的偷偷吃肉啊?”
使勁兒又聞了一鼻子,白白哼著紅歌蹦回了家。
溫魚的父母那邊,高勝英難過好半晌了。
“閨女一定是到惟京家受了刺激,才性情大病,變得那麼凶悍。”
出了門的姑娘,有些私房話不樂意跟長輩說,可是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前後差異太大了,高勝英隻能歸結在欒家這邊。
沒能見到閨女的溫仁章累一天了,“睡吧,彆瞎想了,就按照她說的,和老大分開火吃飯吧。”
當兒媳就是過去受磋磨的,除了老大媳婦兒那樣不要臉麵的,誰家兒媳婦不被婆婆拿捏?
就連高勝英,都是這麼過來的。
他們這裡,代代輩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