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家是真心還是假意,表麵上是過得去的。
溫魚並沒有切身感受過婆媳關係,但是她身邊不缺因為婆媳關係而鬨出各種趣事或者不和諧的朋友和客戶。
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對方待她好,那她同樣會待對方好。如果對方不饒人,那溫魚隻會更不當人。
她豁達,卻也敏感。
“那行,那院還有幾軲轆紅薯,我一會兒給你拿過來,下鍋吃。”
說話間,洛鬆蘭朝著屋裡探了探身子,“東頭兒白家那閨女在做活兒?”
白白上午過來,她見著了。
溫魚掀開門簾,請洛鬆蘭進去,“ang,剛才就是和她一起出門去買布料了。”
洛鬆蘭笑吟吟進門,白白喊了‘嬸兒’,繼續蹬著縫紉機。
“這是做啥呢?”
洛鬆蘭稀罕了幾眼,沒看明白。
不知道婆母能不能理解,但溫魚還是一本正經的拿了圖紙給婆母看,“做內衣,貼身穿的。”
洛鬆蘭他們那個年代過來的,能在裡頭套個背心兒都是講究人兒了,如今看看紙上的圖,再看看小方桌上溫魚正在用畫粉劃線的一部分,當即讚歎道,“好!是個好東西。”
看眼兒媳婦,洛鬆蘭笑問,“你畫的?”
光知道大兒媳是個高中生,洛鬆蘭卻不知道她有這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