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學校拐彎兒的路口,欒縱添不意外再次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季華西。
“來來來,快跟我說說,你那個……媽,她是不是去過少林寺?”
打聽好些天了,沒誰聽說過溫家有人會武呀!
可他就是感覺到那比他還小三歲的女人手上有功夫了!
上午等了倆小時,堵欒縱添放學就為了問這個。欒縱添不確定,表示回家了問問。
季華西還不敢讓他明著問,千叮嚀萬囑咐,求著欒縱添彆告訴溫魚,是他找的欒縱添。試探一下就成,如果有確切的消息就更好了。
和霸氣十足攔住學生們要錢的社會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搭眼一看,還是跟正經人不一樣的,有股子吊兒郎當的匪氣。
就連過路的膽小老師看見,都假裝沒發現加快了腳步走過去。
欒縱添突然想到小後媽的話,再看他們,就覺得好笑了些。
溫魚說,不就是幾個‘地痞小流氓’?
她還說了,如果不思進取,遲早要被淘汰,有他們哭的那天。
他現在上初中,初中畢業後會考高中,然後上大學,走向全國,甚至全世界。
欒縱添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可這不影響他聽得熱血,對未來充滿希望。
但是隻會在學校門口堵學生的季華西他們……
欒縱添突然有點同情他。
“看啥?你倒是說話呀!”
季華西跟欒縱添說話的口氣都變了,讓身後的小弟們陌生。
欒縱添聳了聳肩,“她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沒學過練武。”
預備鈴都打響了,遲到的學生匆匆忙忙往學校裡跑,唯獨欒縱添單手插兜,湊屁一步一步穩穩往裡走著。
季華西還在原地重複著欒縱添的話。
“瞎貓碰上死耗子?”
有腦子不太靈光的提醒季華西,“華西哥,那女人在罵你是死耗子。”
“不能吧?要不然她自己不就是瞎貓?”
兄弟們還在討論到底欒縱添的話什麼意思,季華西咬了咬牙。
彆讓他下次碰到小鵪鶉!非和她……和她……
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稀罕跟女人動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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