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欒惟京毫不留情扯下遮羞布,溫遇青猶如被架在火上烤,“溫家的事不用你和小魚管。”
聞言,昨天夜裡已經問過媳婦兒的欒惟京打鼻子裡冷哼出聲,“說這話你不心虛嗎?”
他的小媳婦兒可是帶著人,已經去過葛光輝家,拿回了屬於溫家父母的東西。
再問,他媳婦兒就不耐煩,讓他不用管了。
可是那葛光輝是個什麼禽獸不如的,欒惟京有所耳聞,保不齊尋機事後報複。
狐假虎威的半大小子們是他媳婦兒花錢找的,他也就老實一陣子。不讓葛光輝知道她背後真正有人,那龜孫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溫遇青,給句話,你現在敢不敢去葛家修理你老婆的弟弟?要是不敢,往後溫家你彆當老大了。”
窩囊!
和老人住在一個院兒裡,居然能叫人把東西給搶走?
溫遇青狠狠握著拳頭,“我們溫家是欠了你人情,但是你不能這麼和我說話!”
他還在端著當大哥的架子。
欒惟京起身下車,就要動手。
他在說什麼傻逼話?
溫遇青見勢不對,忙後退幾步,“小魚知道你今天過來嗎?她已經教訓過葛光輝,你還多此一舉招惹他乾啥?”
在溫遇青的觀念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連溫魚上門去找葛光輝拿東西,他都覺得沒必要。
欒惟京給氣笑了,“我當你泥人尚且有三分氣,你在這裡跟我扯閒蛋呢?”
說話工夫,欒惟京就要抬腿,溫遇青躲的飛快,“葛光輝那麼渾,我就是個種地的莊稼漢,我能怎麼辦?”
“怎麼辦?特事特辦,收拾不聽話的兄弟,隻要葛光輝打不死你,你就把他往死裡打!直到打怕他,打服他為止!”
溫遇青搖頭,“我我我,我不行。”
種地他可以,背糧食他也沒問題,打架,他碰到就恨不得躲遠遠的。
欒惟京看得牙疼。
除非他的小媳婦兒不再當溫家閨女,否則遲早都是事兒。
有那麼一瞬間,欒惟京的腦子裡冒出了新的想法。
不過很快他就打消了念頭,決定再給溫家最後一次機會,看看再說。
這會兒他得叫溫遇青知道,溫家必須有男人頂起來,“溫遇青,今天我給你示範,他葛光輝說白了就是喪良心,才混出了點狗屁名堂,隻要你下得去狠手,你讓他乾啥他乾啥。”
他不可能一直幫襯溫家,他是個自私的人,隻想和小媳婦兒過好他們的小日子。
溫遇青要是一直當軟蛋,就當他白瞎了這份心。
不得不說,欒縱添的聖父體質,多少有點遺傳欒惟京。
要不然換了彆人家的女婿,誰上趕著自找麻煩去乾這樣的事?
葛光輝還沒睡醒,被人從床上拖死狗似的拽到院子裡修理了兩頓,還以為是剛糟蹋那姑娘的家裡人呢。
“我娶她!我娶她!彆打啦!我願意娶她當媳婦兒!”
隨著葛光輝的話音出口,欒惟京一腳狠狠踹在他臉上,直接把他鼻梁骨給踹碎了。
葛父葛母躲在門裡想喊又不敢喊,抬了好幾回腿想出來,都沒成功。
比兒子打他們老兩口的時候還狠,這是要鬨出人命啊!
有一米九的妹夫在旁邊,溫遇青難得硬氣一回,學著欒惟京往葛光輝的臉上踹,隻可惜腿不夠長,還扯了襠,隻能換扇巴掌。
“叫你禍害人!”
‘啪!’
“叫你不老實!”
‘啪!’
“看我不替你姐教訓你!”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