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很崩潰,“我都不知道你發哪門子神經。”
一聽這話,小冤種原地爆炸,嚷的比剛才還大聲,“天都黑了我還沒回家,你都不問!”
溫·億頭霧水·魚,“……”
這聖父這麼單純的嗎?
等會兒!
是不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不管是《嬌妻》原文還是《冤種》校園裡,小冤種都不能夠和她這個要成為前任後媽的人關係這麼……奇妙吧?
再說了,他十四歲!不是四歲或者十歲,從學校到家裡的路,不存在任何危險性。
行吧,萬事不能說的那麼絕對,溫魚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心態。
見溫魚不吱聲,欒縱添心裡‘咯噔’一下,語氣不自然輕了些,“你快點給我道歉,我原諒你。”
溫魚還得微微仰著頭看他,“咱就是說,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遇事兒了,有話你就好好說,彆叫人猜。”
欒縱添記得很清楚,“有啊!你說你笨,猜不出來。”
話音未落,欒縱添從小後媽手裡接過了小表弟,“趕緊的,我還等著呢。”
那小胳膊小短腿兒的,小表弟要掉地上了都不知道。
哼!
溫魚能給他道歉才怪!
這種要求就不能答應,否則他以後會忍不住得寸進尺,“等你什麼時候學會好好跟我說話再說。”
動不動就使性子發脾氣,你爹都沒這個勇氣。
去房間裡點了蠟,溫魚又回了婆母那院兒。
白白正聽嬸子大娘們說話呢。
“這老話說的好,養兒防老,老有所依,不生個一兒半女的,確實不行。”
還有人給她舉例,“住破廟那個老婆子,還有打穀場茅草房裡的老要飯,他們要是有孩子,能過成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