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啊?”
抬手摸上欒惟京的臉,溫魚腦袋空空地問,“完事兒了?”
她把酒醉後的難受當成了激戰的不適。
欒惟京看著她,“我還沒開始。”
這是睡一覺醒來,留存連貫性?欒惟京有點生氣,氣她不自愛,又有些替她擔心。如果不是他,遇上彆人,她是不是真的就這樣把自己隨隨便便交代出去了?
在她的世界裡,沒真正品嘗過銷魂滋味的溫魚順著欒惟京的話,抬手勾住了他脖子,“那你可得把看家的本事拿出來,彆忘了做措施。”
不對,她是客戶!
中間有那麼一層阻隔是不是不太舒服?溫魚繃著臉問他,“你乾這一行的,應該懂規矩吧?”
欒惟京腹誹‘哪一行’,很配合點頭,“嗯。”
連鼻腔音都那麼好聽,溫魚直勾勾盯著眼前人凸起的喉結,“結紮了還是吃藥了?”
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欒惟京越聽越困惑,尚且不知道結紮一說,右手在小媳婦兒恥骨間遊移,“吃藥。”
情不自禁低吟,溫魚很享受這份放肆的快樂,“吃藥傷身體,結紮多好呀,一勞永逸。”
她還聊上了,光線太暗的緣故,她沒有注意到欒惟京越來越幽深危險的目光。
“當然了,你彆聽我這個不專業人士胡說八道,因人而異的。”心臟猛地一提,溫魚羞恥感受到了對方手指的溫度,“那什麼,主要你這職業在這裡擺著,最好還是小心點……嗬呃!”
其實溫魚是緊張!在她的意識中,她是頭回乾這等出格的事,她故意說些沒頭沒腦的廢話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而忽視掉馬賽克部分。
欒惟京則是豎起耳朵聽著外屋的鼾聲。
兒子睡好好的,他也就放心讓小媳婦兒發出動靜了。
為了緩解尷尬,溫魚還積極主動找話題呢,“剛才你為什麼不叫醒我?難道這也是咱們play的一環?”
像一個老江湖,故作輕鬆說著不在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