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哥!”
白白如常招呼人,欒惟京看都沒看‘嗯’了聲去牆邊推洋車。
正巧錯開,白白直接進了屋,“魚!睡了沒?”
推了洋車的欒惟京騎上去,出了院子。
大門過道足夠寬,都不用挪桌子,小冤種頭都沒抬,繼續畫他的。
小後媽在家,輪不到跟他說去哪兒了。再說了,他問,他爹也不會跟他說,多沒麵子。
屋裡頭,溫魚還在心跳加速,慶幸著小冤種喊的及時。
好特麼的驚心動魄!再晚一點,她就要心軟答應速戰速決了!!!
就差那麼幾秒鐘。
她是不是不要命了!
“魚!想啥呢?”
白白說了半天,沒見溫魚吭聲兒,這才歪著頭認真觀察起她的臉色。
這一看不打緊,白白拖著尾音‘哦’了起來,“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
輕輕碰了溫魚肩膀下,白白低聲打趣,“你倆倒是膽子大。”
沒臉了,溫魚沒臉了,“少說混話,我跟你說正經的。”
想起來姚子恒母親的態度,溫魚就控製不住多想,“白白,你老實說,姚子恒他媽現在是不是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有了事乾之後,白白每天都很充實,她都不在乎了,“她能搞什麼幺蛾子?不過是叫我多洗兩件衣裳,多砍柴罷了。”
眼珠子一轉,白白抱著溫魚的胳膊笑著說,“可是她忘了,恒哥最近在家呢!她隻要叫我洗,我就拉上恒哥。砍柴恒哥更不叫我乾,但是他媽就那個樣,恒哥叫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和我一起出門,趁著他在家,多砍點柴用。”
婆媳關係自古就是一大難題,真心未必能換來真心。
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幾個字說的輕巧,那是沒落到頭上!想起來後世被家暴的女人被勸說為了孩子彆離婚的新聞,溫魚就怒火中燒。
“白白,我不拿你當外人,跟你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
現實中太多閨蜜被渣,勸閨蜜分手後人家倆人如膠似漆的例子了,溫魚隻說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