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不親,那就隻能自己討。
時刻記著倆懂事兒的大孩子在外屋,溫魚到底沒吱聲,愣是被老男人壓著狠狠啃了一頓。
溫魚都害怕欒惟京噙著她嘴片輕咬的時候,發出什麼引人遐想的動靜,哪兒哪兒都配合,彆提有多乖了。
好不容易拉開了距離,溫魚趕緊躲開了些。
怕刺激他繼續瘋。
欒惟京心不滿意不足,貼著小媳婦兒的耳朵低低道:“你跟他倆說,去住新房。”
溫魚的話比他好使,老男人早就發現了。
他這個當爹的,現在就是個賺錢養家的,沒彆的作用。
而外屋,小冤種還在嘚啵嘚,“要是他們欺負魚姐,誰給她出頭?奶還要應付那些難纏的呢!”
“還有那些嘴裡沒個把門兒的,以為咱家沒男人呢!”
小冤種氣性大的很,“你又不去,難道還不讓我和五星去?”
溫魚扯著嗓子,在裡頭喊了句,“明兒個不用請假,晌午放了學直接去找我和奶!”
小冤種習慣性反駁,“哼!你和他就是一夥兒的!他肯定又把你給哄住了!”
不聽亂回。
蔣五星讓弟弟拉著自己的手指頭,毫無章法隨著心意晃來晃去。
“明兒個天不亮我就去找奶!奶肯定能答應!”
“魚姐,你都不疼我了!”
“果然還是奶對我最好!”
溫魚在被窩裡笑得不行,“再說廢話,我可不給你倆占座兒!”
小冤種音調拔的更高,“你當誰稀罕!”
話出了口,小冤種才反應過來,“你說啥?我沒聽見!”
溫魚還要說話,被老男人捂住了嘴巴。
小冤種急得,都想下床,“我可去屋裡找你啦!”
欒惟京,“再不睡,明兒個你哪也不用去了。”
“我——”
小冤種一個囫圇字沒說完,被蔣五星製止,“魚姐說,明兒個叫咱倆晌午放了學,去找她和奶。”
抗爭時間太久了,小冤種慣性刹不住車,腦子都有點轉不過去彎兒。
蔣五星繼續小聲道:“京叔答應的。”
“他才……”
屁股都要被雞毛撣子抽開花兒了,他也沒鬆口,小冤種抱怨的話沒出口,蔣五星緊接著道:“你要是再鬨,京叔和魚姐就改主意了。”
小冤種看看五星,再看看他,“真的?”
答應了?
打他那會兒,可沒鬆口的意思啊!
小冤種都挨打挨出經驗了,長時間不鬆鬆筋骨,他都不習慣。
果然小後媽來家後,他沒有機會發揮抗打能力。
小冤種不找事之後,屋裡靜悄悄的,沒多會兒就都睡了過去。
睡夢中,蔣五星夢到了在蔣家最後那段日子。
那會兒,他還每天趁著午休的空當來找欒縱添,美其名曰:教他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