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些話我已經會背了。”
左手抱著兒子,溫觀棋右手推著二八大杠,裡頭皇甫淑珍扶著她的小洋車,兩口子說說笑笑回到了家。
與此同時的井邊小房裡,莊秋分精疲力儘,癱在臟汙不堪,滿是粘稠的地上。
莊家老大縮在角落裡,想上前去給莊秋分把衣裳穿上,他又不敢。
彌天大禍已經闖下,說什麼都沒用。
加上家裡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他已經適應了看人臉色。不止他,他爹他爺都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他家陰盛陽衰的厲害,根兒上遺傳。
他平時在家,毫無尊嚴可講,經過這件事,他鬼使神差生出了彆樣的奇特感受。
在藥物的作用下可以不管不顧,但是現在冷靜了下來,他不敢再去惹莊秋分,隻能等她恢複。
徹底沒有人過路了,一直守在外頭的羅吃水打開手燈,走到小房推開了門。
莊家老大像個驚弓之鳥,羅吃水對著地上那攤照了下,隨之快速移開,“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有什麼衝我來,彆連累旁人。”
艸!
以為在外頭混是那麼容易的?要是隻把活兒做好就能立足,那所有人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