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都有人操心,這不比出力不討好強?
晌午欒惟京回家吃飯,問溫魚,“信看了沒?”
溫魚準備午休了,“都說得罪狠了,哪有那麼容易?再等等。”
老男人順著小媳婦兒的腰肢把手搭上去,“旁的不說,叫白白最近注意些。”
“你啥意思?!”
溫魚直接坐了起來,“欒惟京,你們可彆搞那些……”
老男人抓住小媳婦兒的手,“想啥呢?”另一隻手輕敲她腦袋下,把小媳婦兒重新擱了回去,“最開始給三軍說那個對象,南頭老莊家那個,你還記得吧?”
三軍當時在飯桌上說得清楚,後來碰上過,婆母還跟她說了,有印象。
欒惟京就把她又將目光放羅吃水身上的事給說了。在溫魚聽來,就是羅吃水的桃花債,雖然有點冤,對方實在瘋,“她沒事吧?!”
男人看不上你,你刁鑽找女人的事乾嘛?哦,他稀罕誰誰倒黴啊?
“也是,本來就不是啥尋常人。”
早前跟三軍還沒一撇呢,就想當欒家的家,做她內衣廠的主,神經!
“我知道了,回頭我就跟白白說。”
事關個人安全,不能馬虎,“不行,我現在就去說。”
欒惟京啥都順著小媳婦兒,再者,有些事就是那麼玄乎,這裡遲一點,指不定就留了什麼遺憾。
“成,聽你的。”
哎呀呀,這話多動聽呀!溫魚抬手勾住老男人的脖子親了口。
大門過道的小冤種見他倆要出門,一邊挪小板凳一邊問,“又背著我去乾啥?”
溫魚,“啥叫又背著你?我們可沒背著你,我們是光明正大找白白去。”
小冤種瞥她一眼,“大晌午的,睡醒了再去不行?”
“不~行~”
溫魚拖著尾音,心情頂好。
小嬰兒床裡的欒糧臨還沒睡呢,揮舞著小胳膊配合著媽媽和哥哥的聲音。
溫魚戳了小家夥軟乎乎的臉蛋兒一下,就聽小冤種說:“乾啥啊?我替你去。”
他爸肯定不會去找白白姐,那保準就是小後媽的事。
溫魚雙手打了個‘x’,“我拒絕。”
欒惟京的二八大杠已經推出去,溫魚小跑著出去,“一會兒就回來,明兒個你倆歇了,帶你倆去鎮子上批發冰糕。”
冰箱買回來,就要發揮最大的價值呀!
小冤種嘴上沒說啥,緊蹙的眉頭卻沒那麼緊巴了。
外頭,欒惟京把洋車偏低,溫魚輕而易舉就跳了上去。
洋車重新立直了,一米五八的溫魚坐穩,才後知後覺過來,“……趕緊走趕緊走!”
乾啥呀!
她矮的那麼明顯嗎?小冤種肯定在背後偷笑。
欒惟京隻當她著急去告訴白白,“行,那你抓穩了,我騎快點。”
家裡頭,小冤種已經開始琢磨冰糕批發回來,都給誰分了。
“紅旗那兒也得送幾個。”
小本子上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