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老男人沒有接觸過,全程隻能被動配合。
小冤種捏著鼻子靠牆走,“爸,你快帶她去洗洗吧!她咋還耍酒瘋?”
在小冤種眼裡頭,小後媽就跟弟弟一樣,都是需要被照顧的。
發現新的目標,溫魚扭臉兒就走了過來,拉著小冤種的手就要跳舞。
欒惟京慢了幾步,沒能跟上,從後頭把人拉回去,哄著,“太熱了,洗洗再跳。”
又有新的東西可以學了,嗬。
還是成熟男人的臉更招溫魚稀罕,她笑嘻嘻跟了過去。
小冤種還操心小後媽熱水不夠用呢,在外頭喊,“用不用再熱水?”
溫魚今兒個身上火熱,扯著嗓子回應,“不!用!”
尾音裡都帶著笑。
小冤種還沒進屋,“爸,你可彆叫她摔嘍!”
老男人沒搭理他,五星抱著弟弟回了屋。
學校老師們也得收麥子,全部放假,暫時不用去學校,五星就帶欒糧臨小奶包睡。
小冤種慢悠悠進來,對著牆調好風扇,回了他屋。
風扇不能對著人吹,魚姐說對身體不好,輕則感冒頭疼,重則可能會引起中風。
小冤種走的太乾脆了,以至於他拿著枕頭過來的時候,五星絲毫都不意外。
“我爸是不是沒聽見我說話?”
他還納悶兒呢,想出去再提醒一句,“不用早起上學,咱仨還睡一塊兒。”
在不影響五星上學上課的情況下,小冤種就喜歡哥仨待在一起。
洗漱間裡倒是無事發生,等回到房間,溫魚色心大起,不管不顧占欒惟京便宜。
老男人是一點都招架不住,偏偏她還脾氣挺大,丁點不順心就要抗議。
欒惟京光顧著捂小媳婦的嘴了,要不然她那些流氓話,非叫人聽見不可。
第二天,欒惟京都去外頭跑三十裡地回來了,溫魚還沒起。
回想起黑夜中被小媳婦兒緊握命脈的銷魂,老男人低頭咬住了睡美人的紅唇。
溫魚吃疼,眉頭輕蹙著鼻腔裡發出抗議聲。
正巧白白過來,在院兒裡喊,欒惟京把小媳婦兒揪了起來。
頭沒梳臉沒洗,溫魚親切站到了客廳,“咋啦?”
眼皮子都睜不利索,看得白白上前給她醒神兒,“昨兒個夜裡偷雞去啦?咋這會兒還在睡?”
都是喝了酒的人,白白啥事兒沒有,溫魚就很挫敗,“快彆說了,我這後勁兒太大。”
怎麼折騰京哥叫情郎的,她是半點沒記住。
白白是來借車的,“你家準備啥時候去交公糧?我今年就厚著臉皮,求著京哥或者四民哥幫忙啦。”
這都好說,等白白走了,欒惟京說“羅吃水想上趕著都趕不上。”
家家戶戶都在亂中有序忙活著,儘顯老農民們麥收百態。
白白家交完公糧剛走到東頭,遠遠抬眼就看見在大街上揚麥的姚子恒母子了。
“晦氣!”
念叨了倆字,白白媽扭臉兒對走在後頭的白白爸大聲道“他爸,快去多割點肉買點排骨!咱得感謝四民給咱送糧食!”
這還不算,白白媽嘴上高嚷道“該是叫他們來家裡吃飯的,偏偏咱這塊兒風水不好……”
到底更過分的話沒說出口,白白媽囑咐白白,“你去,跟你鬆蘭嬸兒說聲,今兒個可啥也彆買,除了桌椅板凳碗筷碟,吃的咱家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