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屁!跟你鄰居、同學,後來一起種地或者在廠子裡上班的多了去!”
季華西純粹學徐二妞的話,誰知道才說罷,他就想到了白白的好鄰居。
“沒你的事兒,咱就是說,不能太慣著一廂情願的人。”省得白白多想,季華西直接道“就好比我現在相中你了,非娶你回家當媳婦兒,你樂意?”
白白,“去你的!有你這麼打比方的?”
徐二妞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華西哥,你可彆亂來。”
知道季華西跟白白沒那麼回事兒,和朔的心情好了不少。
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白白問和朔,“派出所的人可是都知道,要不是你默認了,誰敢往你頭上安?”
他這行為,咋那麼像個負心漢呢?!
白白都有點唾棄他了,“就連和美,估計都把人家當嫂子了。”
季華西看向和朔,“女人想挑你毛病的時候,你隻管受著就是了。”
“走開!”
徐二妞嚷著季華西,看向和朔,“本來就是呀!你都沒拒絕。”
和朔跟徐二妞不熟,有點不高興,“你知道我沒拒絕?”
解釋,還是需要解釋的,“她沒有把話挑明,我不好對旁人說。”
他主動告訴同事們,和栗粒沒什麼,算怎麼回事?
甚至,他都不拿栗粒當妹妹看。
以前他覺得無所謂,他老早就跟栗粒表明過態度。栗粒也聰明,通常不在他麵前說感情問題,隻拿工作說事。
誰知道,有朝一日,他會遇上想解釋的人呢?
“你去問和美,看她怎麼說我和栗粒。”
這回,和朔是朝著白白說的話。
白白都懵了,“你可彆這樣!我害怕。”
弄啥嘞?
“你跟人家啥關係,我又沒意見。”
還是稍微有那麼一絲絲影響的,白白索性說出來,“哎呀,反正就是,嚇我一跳,還當你倆搞對象,我不小心成了不要臉壞事兒的那個呢!”
看吧,這就是白白和栗粒的差彆。
她光明磊落,肉眼可見鬆了口氣,“你要是這麼說,那往後咱就還是朋友。”
當然了,她會謹慎的,省得被遷怒。
莊秋分已經給過她教訓了,她咋這麼命苦呢?
心裡感慨著,白白又恢複了從前的樣,“你到底為啥把栗警察支走?真找和美?”
和朔,“好不容易碰上了,想問問你為啥躲我。”
老同學被人算計,給拉去湊數打架,受傷嚴重,找了他和栗粒。
替老同學解決了問題,他家人熱情招待了他們。
老同學家裡口重,炒菜的鍋都是辣的,他有種喝醉的感覺。
心跳加速,臉紅頭暈,還想乾點明知道衝動,卻非乾不可的事。
白白心道要命,季華西則是盤算著,是不是該拉著徐二妞消失了?
“和朔,你是不是喝酒了?”
白白特意吸了吸鼻子,沒聞到酒味兒。
見白白這樣的態度,季華西放棄留下他倆的想法,跟著道“哥們兒,你這話……啥意思啊?”
還是那句話,親疏遠近他分得清。栗粒那邊兒沒挑開了說,他現在當著他們的麵兒說沒關係。咋,看白白好哄?
“你想跟白白搞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