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姚子恒,令白白感到陌生。
入夜,洗漱後躺在床上,白白想到了曾經。
從小一起長大的人,都能變得麵目全非,更何況是和她相差好幾歲的羅吃水?
小時候特彆奇怪,五年級的學生看初中一年級的,就覺得人家比自己大了好多,成熟穩重許多。
實際上也就錯個一歲甚至幾個月。
早就混社會的羅吃水,在白白的心目中那就是跟她爹一樣能扛事兒的大人。
加上他家裡那個情況,就更顯得他比同齡人要可靠了。
想著想著,白白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夢鄉。
她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吃水哥,跟他說‘你彆愣著啊’,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人是她自己選的,可她沒料到,那衣物包裹下是令人無所適從的……
夢裡的她急得想直接說,你倒是動呀!
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
可她還要臉,終究是沒敢。
羅吃水可能也察覺到了倆人的差距,他壓根兒就不敢亂來!
現實中和夢境裡,白白都渾身強忍著,完成了自己想辦的事。
三下?
還是五下?
靈魂出竅了都,她沒顧得上,反正好在不算太久,她就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不算太糟糕的夢,就是有點累人,後來竟然延伸到了她哭著求饒。
白白感覺自己剛去睡就開始做夢,直到醒來。
抬手摸著發燙的臉,白白趕緊悄麼去洗了把臉。
她以為姚子恒送鹹菜,被砸碗,就不會再來。豈料,沒隔幾天,她從廠裡下班回來,又看見了他過來。
沒有給白二哥發揮的餘地,姚子恒就是看見白白回來,才走過來的。
“今天土豆燉肉,都嘗嘗。”
拿著筷子出來的白白媽聽見這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土豆燉你自己,我們也不嘗!趕緊端走。”
白白爸看著昔日女婿,頗為無奈,“子恒,你是個好孩子,彆這麼糊塗,拿走吧,往後彆沒事過來這邊。”
這是肉,可不是鹹菜,對姚家來說,很難得才能吃上。
要是給他閨女再砸了,多罪過呀。
姚子恒朝著對他態度好的白白爸笑著道“我沒事不過來,就是送點吃的。”
白白爸替他心疼糧食的時候,他還在得寸進尺,“白白要是樂意跟我們一起吃飯,那就更好了。”
他說的‘我們’,指的是姚家那邊。
也就是說,他的意思和姚母的一樣無恥。
白白爸的臉兒當即拉了下來,白白今兒個沒衝動,把小洋車推進了家。
院兒裡白二哥手裡端著綠豆湯往外走,“特意給你放了冰糖,快洗手出來。”
人是高高興興出來的,看見桌上不屬於自家的菜,白二哥端起來就走到了姚家,“彆逼我掀你們家桌子。”
同樣在門口吃飯的街坊四鄰瞧不明白了,“阿恒,你說說你圖啥?早知道有今兒個,你咋不好好守著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