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乾不該乾的都乾了,她沒必要矯情。
驚喜總是來的那麼突然,羅吃水連滾帶爬地去拿他自己的鑰匙!
還有一把備用鑰匙在京哥家裡擱著呢,比放任何地方都牢靠。
白白吃了用砂鍋熬的小米粥,吃了雞蛋,推著她的小洋車離開了羅吃水家。
禮拜一,該上學的上學,去上班的上班,欒糧臨小朋友又開始了跟著奶走街串巷到處溜達的快樂時光。
家裡窩不住,不順心就扯著嗓子嚎。
彆看人小,勁兒個大的很,鬨起來,比鯉魚打挺都難抓。
洛鬆蘭是弄不住他,魚魚去上班的時候,她就把事兒都擱一擱,先專心帶孩子。
欒糧臨小奶包在橫行村道的時候,廠子裡,溫魚左看看右看看,辦公室門口沒人了,她才小跑到白白的跟前,盯著她吃了辣椒一樣的嘴巴,“說吧,乾啥驚心動魄刺激的事兒了。”
還有脖子上蚊子咬的紅印子,那得是多大的蚊子啊!
白白本來打算懷上的時候再告訴溫魚的,誰知道還沒到那一步,就弄了一身的痕跡。
“魚,我說了,你可彆討厭我。”
畢竟,她乾的不是時下人能接受的。
溫魚首先想到的,卻是白白不可能無緣無故這麼做,“姚子恒他家裡人又鬨事了?“
白白沒有搖頭,把姚子恒接連兩次往她家飯桌上送菜,以及姚母去她家無恥下跪的事說給了溫魚。
溫魚沒有煽風點火,“你這是找了誰?”
不管是報複也好,為了解氣也罷,人非草木,溫魚完全站在白白這一頭。
都兩回了,白白紅著臉道“離你家近。”
腦子裡琢磨了一小會兒,溫魚笑著道“你不是圖離我家近吧?”
後晌溫魚不去廠子裡,傍晚她正在製定保險細則,白白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裡。
五星領著欒糧臨在大門過道寫作業,小冤種在廚房裡烙蔥油饃,他比溫魚的耳朵還靈,拿著翻饃小鏟子就出去了,“白姐!你可老長時間沒往這邊兒走了,快來屋吃個饃。”
今早還在隔壁的心虛白,“不了不了,我找魚。”
小冤種扭頭朝著屋裡頭喊,“魚姐!白白姐來啦!”
傳話筒話音剛落,溫魚已經走了出來,“聽見啦~”
火上還有鐺,小冤種扭身兒繼續忙活,溫魚把白白拽進了屋,“咋啦?”
白白開門見山,“借你倆大盆用用,吃水哥家沒有見著能洗大件兒的。”
沒有再打趣她,溫魚去外頭拿了大盆,“小的用不用?有洗衣粉?”
白白笑了下,“還是都借了吧,回頭我再給你拿過來。”
羅吃水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回到家的時候,院兒裡晾曬著床單、枕頭套、毛巾被啥的。
白白還在桌上給他留了紙條。
——吃水哥,今兒個黑先將就著吧。
給羅吃水高興的,半夜去澆地,都想趴白白窗根兒說幾句掏心掏肺的情話。
他羅吃水竟然也有這一天!
白白那麼好,還回來給他洗那些東西。
咳咳,都怪他太粗心了,竟然沒有想到,得洗。
下次他就不留給白白做了,他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