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破罐子破摔,那彥姝就給他來個魚死網破!
她又不是靠著欒援朝活著的。
這就相當於她把欒援朝所有的努力都拿到了自己手裡,要死還是要活,全憑她高興。
順氣兒多了。
“彆哭了,吵我耳朵疼。”
欒逐元還在咧嘴乾嚎,彥姝不悅道,“閉嘴!聽我說。”
站在那兒打到彥姝胸口的大男生抽泣著,一邊站的筆直。
彥姝這會兒一點都不傷感,“你就是現在跟我回去,我瞧著也煩。往後你要是……兩邊都有電話機,也可以寫信,就跟之前添添往進州寫信一樣。
沒說的就是,要是不想,那就斷徹底一點。
她不差這一個。
這一刻,欒援朝才意識到,他好像做了不該做的事。
當著家裡所有人的麵兒,他說不出更多的話,甚至做不出挽留的舉動。
彥姝最後說,“夫妻一場,我不願意搞的太難看,以前跟你鬨,是我狹隘,把自己給困住了。”
笑看著洛鬆蘭和欒閏文,彥姝又說“他再對不起我,也看在您二老的麵子上,我不和他撕破臉。”
可能過個幾年會好一些,現在她不想看他,“魚魚,咱倆有事兒常聯係,彆因為沒有這層關係了,就跟我生分。”
得,這是話說完了,溫魚忙走過去,拉住她對小老太道“我得回那院兒換個衣裳。”
小老太滿是憐惜看著彥姝,“閨女,我永遠都是你媽,咱不管旁的,咱倆這母女情不斷。”
彥姝沒再說什麼,抱了抱小老太,忽而酸著鼻子破涕為笑,“那您替我管好了欒援朝,彆叫他再去進州晃蕩就成!”
進州是她的地盤兒,欒援朝回家過年的時候,怕是沒想過再也進不去。
溫魚帶著彥姝離開婆母這院兒,和美都想跟上。
欒盼盼把小臘月給了她,她才被迫留下,乾著急,想把孩子給欒四民,她也看看去。
欒四民壓低嗓子告訴傻媳婦兒,“你去沒用,等大嫂來了再問。”
和美,“呸!你們兄弟幾個……”
看看還站在屋裡的大哥,和美老實閉嘴,抱著娃回了自己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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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頭,小冤種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立難安,瞧見魚姐和二嬸兒進家,立馬就嘮叨了起來。
“啥事啊?還不叫我們去。”
“二嬸兒,不夠意思,大過年還回來這麼遲。”
再看看二嬸後頭的堂妹,“你這衣裳不好看,誰給你買的?這麼沒眼光。”
小冤種能說出這種話,就隻有一種可能——他另外給準備有。
今年準備新衣裳的時候,小冤種強烈要求,他們大了,要自己去買。
於是溫魚就給了錢,叫他們自己去逛街一天。
結果他回來大包小裹的,溫魚光知道小臘月有哥哥準備的過年新衣裳。
沒等盼盼五官糾在一起,就聽小冤種樂嗬道“你要是早點來,今兒個就能穿上。走,看哥給你挑的,肯定比這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