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示意史珍珠去搬小椅,“快坐快坐,晌午彆走,就在家裡吃飯。”說話功夫,村長媳婦就去拽圍腰,笑對著小冤種,“要不然你爸媽下年都不叫你們來了,還當我們不接親戚呢!”
餘光掃到小桌上的東西,村長媳婦兒又看了眼,確定是啥之後,朝著五星和小冤種道“下回來,可不興拿這麼多東西了,來家裡吃個飯,哪兒用得著這麼客氣?”
一直沒言語的史珍珠悄悄拉了下母親的衣角,沒敢說話,卻啥都表現在了低頭垂眸的羞澀裡頭。
村長媳婦兒當即笑嗬嗬道“看我,光顧著自己說話,你們彆在這裡站著了,領著小娃娃去外頭耍。珍珠,你領著他們去外頭耍。”
母親這話一出口,史珍珠更臉紅了,“媽~”
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就是覺得——母親比她還激動,過分嘴碎了些。
女婿上門,按理說這些東西是該拿的,走的時候回禮就是。
下回不興拿怎麼多,那不就當不成……
越想心裡越滾燙,史珍珠都想躲起來。
可是她又舍不得就這麼走,母親一個人也應付不來。
小冤種是個有眼色的,“臨臨,你想上茅房?”
欒·有很多問號·糧臨,“??”
史珍珠趕緊給他指路。
廚房裡剩下蔣五星和村長媳婦兒,他主動開口,“我能乾點啥,您跟我說。”
許是高興過頭了,也或者是猛地想通了,村長媳婦兒‘哈哈’笑開,“你去叫珍珠到門口借倆板凳,再拿點小孩兒玩兒的過來。你跟她說,她知道!”
門口有跟欒糧臨差不多大的小家夥,有家裡大人給做的彈弓,還有用紙疊的手槍,正是小男娃稀罕的時候。
五星應了聲,到院兒裡找史珍珠。
史珍珠忙著給欒糧臨拿紙呢,從他跟前跑過去的時候,那眼皮子的活動可多了。
想看又不太敢看。
小冤種似懂非懂,哄著欒糧臨,“咱這是在彆人家做客,規矩點,甭給你星哥丟臉。”
欒糧臨,“啊!”
反正回應了,也不知道他哥聽懂了沒有。
這一趟,沒有明著說啥,卻好像又表示了啥。
村長媳婦兒去還小椅的時候,拐彎抹角的把五星拿的東西念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