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及時出來拯救他,“欒縱添,幫我一下。”
行吧行吧,小冤種嘟嘟囔囔把獻殷勤的機會留給了他爹。
隔壁新房,大冷的天兒,羅吃水還把自己洗了一遍。
酒氣上來,渾身發燙。可是他又害怕媳婦兒嫌冷,叫身子回溫了,才敢進睡覺屋。
跟之前白白留在這裡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今兒個是他們倆當夫妻的頭夜。
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親親他媳婦兒閉上的眼睛,羅吃水趕緊用手去捂住他媳婦兒的眼,害怕把她弄醒。
著實是有些掩耳盜鈴了。
白白都快睡著了,沒奈拉開了他手,“還不睡?”
羅吃水直勾勾盯著眼前人,眸底和心裡全部都是她,“媳婦兒~”
白白很配合‘嗯’了聲,羅吃水跟偷吃到糖的孩子一樣,腦袋在白白的懷裡蹭。
本來是要揉他腦袋的,白白實在是耐心有限,“你給我適可而止,該上床就趕緊。”
羅吃水嘴裡‘哦哦’著,聽話去關燈。
而後趕緊回到白白身邊,不輕不重摟住,“媳婦兒,睡覺。”
白白,“……”
她不是那個意思,好歹這是洞房花燭夜吧?
叫人家起作用的時候,她可沒少折騰。剛開了葷的男人,她明白的。有段時間她以為自己徹底懷不上了,情緒很低落,都不帶搭理他的。可吃水哥在她這裡特彆沒脾氣,啥都依著她,還不勉強她。
素吃水哥那麼久,她心裡其實挺過意不去的,她打算今兒個彌補他來著。
再者,她問了醫生,不礙事,隻要輕點動作彆那麼激烈就可以。
今兒個不管咋熱鬨,在小冤種的心目中,還是昨兒個送嫁妝的時候更震撼。
從白白姐家開始往外頭抬,前頭的都到水叔家裡了,聽說後頭的還沒出來完!
魚姐說那叫啥來著?
十裡紅妝,對!女孩子最重要的日子,最隆重的一個環節。
他根本就看不過來!
“早知道就多弄倆照相機了,你在水叔這邊兒拍,我去白白姐家,中間的叫紅旗或者四叔拍。”
感覺每個畫麵都很不可或缺。
看著已經洗好的照片,小冤種沒敢用手直接拿起來看,“要不是魚姐不能再生,真想要個妹妹,咱也給她準備嫁妝。”
蔣五星,“……”
沒見過這樣的。
真不是一般的少有。
也是,如果不是這樣稀缺的欒縱添,他現在也不會過上自己都能動手洗照片的安逸日子。
嘴角不自覺上揚,五星手穩又用鑷子捏了一張照片出來。
隔壁到處都是喜慶紅的婚房裡,羅吃水雲裡霧裡的,“媳、媳婦兒,那我可真的來了。”
白白深呼吸,“吃水哥,你要是實在累得慌,那就早點睡吧,我無所謂的。”
這是一個血氣方剛男人能聽的話?
絕對不啊!
被子往倆人頭上一蓋,羅吃水血脈噴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