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為了避免罰款,把多個孩子報成雙胞胎三胞胎,也有人為了叫家裡孩子早點參加工作,把年齡虛報幾歲的。
當時沒有過多能夠證明出生日期的,也就隻能暫時辦理。
村子裡在大家的努力下,井然有序,逐漸各項業務穩健擴展開。遠在村子外的欒援朝,再一次踏上了進州的土地。
有人見著他,跟洛昌貴說了聲。
“貴哥,咱彥姝跟他離了吧?”
過年回到進州,彥姝就跟所有親朋好友說了把名兒改回來的事兒。
最近彥姝的生意上遇到了坎兒,洛昌貴他媳婦兒孩子都在她跟前幫忙。
“咋突然這麼問?”
現在提到這個人,洛昌貴就厭惡。大過年騎著摩托車帶著彥姝和盼盼去找他那會兒,要不是媳婦兒囑咐他家裡還等著他過年,他非動手揍欒援朝一頓不可!
安家對他不薄,彥姝這孩子也是命不好,爹和男人都是叫人火大的。
見著欒援朝的人就說了呀,“我在大馬河那兒瞅見他啦!”
“沒瞧錯?”
對方肯定,“我就害怕自己眼花,特意折回去瞅了好幾遍呢!”
洛昌貴皺眉,對方心裡也沒底了,“貴哥,咱要不要跟彥姝說啊?”
就害怕時間長了,她心軟,跟欒援朝重歸於好。
兩家母親交好,洛昌貴卻比彥姝大差不多二十歲,說句當閨女疼都不為過。
早前她家庭美滿,爹疼母愛丈夫寵的,現在……媽病故爹去找舊情人,丈夫移情彆戀,就連她那個不成器的親哥都和她脫離了血緣關係。
他眼裡的小彥姝愣是挺了過來,扛起了她母親的重擔。
“說啥?他是啥重要的人?”
丟下這話,洛昌貴去找他媳婦兒了。
嘴上硬,可實際上,他摸不透彥姝是咋想的。
他不叫人告訴彥姝,但是她身邊兒的人得有個知道信兒的,免得猛然遇見了,都措手不及。
欒援朝足足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擺脫領結婚證的女人。
沒過完年,他就察覺到了自己心裡的不得勁兒。
打從最開始,他就沒打算放棄彥姝。他想著她對自己癡迷,就算提出啥要求,她都能妥協答應。不就是多了個紅粉佳人?齊人之福啥的,他也有資格吧?
再說了,她都沒依靠了,憑啥和他鬨?
說白了,欒援朝就是欺負她身後沒人了。
誰知道,彥姝是個性子烈脾氣犟的,想通了,一不做二不休,要和他斷絕關係。
把他來進州的後路都給他斷了。
剛過完年,他不是沒有想過立刻來進州,可是他嘗試了幾次,之前的客戶或者朋友都拒絕了他。
有委婉的,也有直白看不上他的。
一定程度上來說,是他忘恩負義,是他不地道了。
可她安彥姝就真的沒有一點錯嗎?
熟識的老板都不見他,歇腳兒的地方都找不到,欒援朝自作自受,最後花錢借住在一位老鄉家裡頭。
打聽了彥姝最近的情況,得知她生意上遇到了麻煩,欒援朝按兵不動,直接去找了彥姝的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