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做戲的時候,為了逼真,他動手反抗,有人把他手給反扣到了背後。
溫魚趕緊問,“咋回事?誰弄的!”
獲得了小後媽的關心,小冤種動了動肩膀,“沒事,就是被抓的。”
兩秒鐘沒有,他繼續道“魚姐,我膝蓋疼。”
這個可是有目共睹的吧?
肯定是他爹找的人,一腳就給他踹到了腿彎兒,直接叫他波棱蓋磕到了地上,這會兒估計都有淤青。
溫魚表現的都想上手,“回家了我給你看看,該上藥上藥,該去醫院咱就去醫院。”
小冤種還叫人踢吐血了,溫魚不心疼是假的。
她現在嗓子還疼著,就是著急那會兒喊的。
“魚姐,我臉也疼。”
這會兒雖然走電了,可燈的瓦數不高,亮度不夠,看不仔細小冤種臉上的巴掌印。
那可是手上有功夫的成年男人結結實實抽上去的!
溫魚鼻子都發酸,“咱回家就開著小奔馬去醫院。”
胸口那一下子,保準厲害,指不定有啥內傷。
同行的欒惟京,“……”
苗頭不大對呀!
媳婦兒和兒子咋都不跟他說話?按理說,小媳婦兒應該暗戳戳掐他弄他才對。
太安靜了,安靜的叫人發慌。
剛走到西頭,兩家挨著的大門口燈就照了過來。
“可算是回來了,咋樣?效果咋樣?”
羅吃水還傻樂嗬迎上來問,“咋沒見五星?”
問話工夫,羅吃水的臉兒已經拉了下來。
以為五星做了叫人失望的選擇。
白白緊跟上,擰了他屁股一下,“魚,添添,要不是京哥說我太容易露餡兒,我就也過去湊熱鬨了。”
在門口,是說話的地方嗎?怎麼也得進了家再聊。
“臨臨在跟倆小的玩兒呢,我爸媽在看著,你們放心。”
拉著溫魚,白白直接往隔壁家裡走。
小冤種逮住人就告狀,“水叔,看我爸多狠,叫人踹我心窩子。”
溫魚眉頭不展,朝著小冤種交代,“我去給你拿個大衣,咱去醫院看看。”
小冤種跟他水叔鬨著玩兒呢,一見小後媽要動真格,趕緊拒絕,“不用!我好著呢,就是嚇唬嚇唬我爸。”
欒惟京黑臉,“……”
不知道為啥,感覺小媳婦兒在憋著火兒。
溫魚不敢掉以輕心,“你現在覺得沒啥,不代表真的沒事。”
小冤種三兩步晃悠到小後媽的麵前,“真沒事!哪不舒服我就說了。”
欒惟京瞧著欒縱添也沒問題,走過來道“先吃飯,吃了飯再去不遲。”
他沒露麵兒的時間裡,就是在家裡做飯呀。
隻是欒惟京的手剛要碰到溫魚,溫魚徹底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