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保國橫了柳筠彥一眼,去他自己房間整理頭緒。
這裡絕對跟外頭不一樣,太過理想化,他甚至見到九百餘畝的地在空著,肯定是要乾什麼大事。
是了,交通、醫療、經濟都跟得上了,那就要發展教育了呀!
如果師資力量夠強,孩子們還去啥外地。
羅吃水騎著偏三輪趕回來的時候,後街原來欒三軍的同學正在往外搬箱子,“京哥,都擺好了,晚上吃的時候把湯一熱,東西稍微再加溫就能直接吃。”
隔壁燒烤店,另兩個直接弄了個泡沫箱,“京哥,添兒和五星都會烤,四民也能行,吃不上的話先放冰箱裡,啥時候吃啥時候再烤就行。”
麻辣燙被比下去,還有點不高興,“你這咋不考慮安全問題?都是能鬨騰的男娃,那麼多鐵簽兒木頭簽的,不注意戳到誰咋整?”
把燒烤店的兄弟往後一扒拉,麻辣燙哥又抱著自己的箱湊了過去,“京哥,帶這個,這個不費事還好吃。”
剛好啤酒廠過來送貨,看見欒惟京,貨都沒卸呢,就開始招呼,“京哥,擱著彆管了!待會兒我都給您送家去!”
燒烤+麻辣燙兄弟倆“……”
他怪會當好人。
鈔未臨在一旁看的是真眼饞呐~
羅吃水把事兒辦妥,偏三輪停在京哥跟前,“弄好了?帶不了多少吧?”
送啤酒的司機,“水哥!我待會兒給你們往家送。”
京哥和水哥挨著住,就是方便。
都是村子裡出來的實誠人,欒惟京短不了好處,沒再讓,和羅吃水回了家。
來一趟,給使不完牛勁兒的狼崽子們帶點東西回去吧,也省得晚上做了。
羅吃水這人挺好說話的,鈔未臨坐在摩托車後頭,對偏鬥裡的欒惟京說“京哥,我好像把小嫂子給惹了,回頭可得替我說說好話。”
像鈔未臨這樣死賴著不走的,還真是頭一個。
欒惟京還沒說話,前頭手握著車把的羅吃水先吃驚,“你找啥刺激啦?”
鈔未臨把原委說了遍,苦笑著道“我就是嘴賤,調侃了商小姐來著。”
欒惟京心裡知道,小媳婦兒打心眼兒裡瞧不上貶低女人,否認女性價值的人,“那你這幾天最好老實點,彆進我家。”
羅吃水,“我建議你也甭去我家,我媳婦兒跟嫂子好,還過去看倆孩子呢!”
等到了晚上,欒惟京跟小媳婦兒說起鈔未臨,溫魚說“我都忘了。”
欒惟京笑笑,“你再編。”
啥忘了,不過是鈔未臨也識趣,及時跟欒惟京解釋了而已。
大概是她曾經被人否認過,不管怎麼努力,總會被人說‘遲早要嫁人’,‘相夫教子才能體現女人的價值’,‘還是踏踏實實當個家庭主婦吧’。還有人傳謠說她依附著男人才坐上區域總監的位置。
所以在她聽到鈔未臨那句‘你男人居然放心叫你自己出來’的時候,她有點不痛快了。
仿佛就在說,商香讀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是隻有在經過她丈夫,也就是必須經過男人的同意才能去做什麼事一樣。
如果他是不經意說出口,那才更可怕。
那就代表著,他骨子裡就是那麼認為的。
既然欒惟京都戳穿她了,那溫魚就實話實說,“我不清楚鈔未臨這個人怎麼樣,如果我不是你老婆,他不知道我的實力,那他肯定也不會尊重我。”
話鋒一轉,溫魚摟住欒惟京的脖子道“當然了,他是你朋友,我可以網開一麵,睡一覺就忘掉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