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安剛走不遠,就瞧見文仲槐和念今的身影。
連忙朝兩人的方向走去。
文仲槐帶著念今趕過來的時候,正巧就瞧見喬予安抱著韞柔,腳下踢著一個什麼東西鬼鬼祟祟的朝這邊走來。
念今眼尖的看到暗處的人,小聲在文仲槐耳邊低語。
文仲槐了然。
他說呢,小丫頭有多大的本事,能救出韞柔後輕易離開。
原來賀祁禦留在她身邊不少人呢!
迎上前去,接過已經無意識的韞柔。
念今則是拎起地上的“球”,“球”的人臉浮現在兩人眼前。
主仆倆這才看清這“球”的樣貌。
“這不是丞相家的小兒子嗎?”念今拎著球,皺著眉看他狼狽的樣子。
不由得為喬予安豎起大拇指。
用襪子堵嘴,虧她想的出來!
“厲害!”
喬予安聽了他的話,不可置信的低頭看“球兒”的臉,仔仔細細的打量。
“丞相的兒子就這麼猥瑣啊!”聲音難聽,長得難看,心眼兒還壞!
“我趕來的時候,韞柔姐就已經沒有意識了!”喬予安朝文仲槐告狀。
“我就瞧見這小子用色眯眯的眼神看韞柔姐!”
說著,喬予安還來了氣,上去就給了念今手上的“球”一腳。
“還說什麼,‘若是文世子瞧見,他的夫人再此與我廝混,會作何感想呢!’,我呸!”
喬予安學著方才那男人的語氣複述完後,掐著腰,活像一隻炸了毛的貓。
“今天,我才不管他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把他弄出去,不打的他求饒叫爺爺,我就不姓喬!”
喬予安揮著拳頭。
好久沒打架,拳頭都癢癢了!
看不慣文仲槐就直接找他本人啊!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對女子下手。
這人是何其陰險。
“韞柔怎會突然離席?”文仲槐聽到男人對韞柔欲圖不軌之時,看向念今手上的“球”瞬間泛起殺意。
“哦!是丞相府的丫鬟,不小心打翻茶水燙傷了韞柔姐!”
“丞相夫人叫她的兒媳劉氏,帶韞柔姐姐到那個客房上藥,換衣裳!進了房間不一會,劉氏就鬼鬼祟祟的跑出去了!隻留下一個丫鬟看門,現在那丫鬟還在呢!”
喬予安將方才發生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就在此時,原本韞柔所在客房的方向突然嘈雜起來。
三人紛紛朝同一方向看去!
“我們先離開這裡!”文仲槐抱著韞柔,轉身的一瞬間眼神變得狠辣!
左家!
“我們現在去哪兒?”喬予安一邊注意著身後的情況,一邊詢問。
“念今,你把人帶回去!”文仲槐看著念今手上的男人,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是!”念今得命後,拎著男人離開。
而文仲槐朝身後望去,眯了眯眼,迸發出危險的氣息。
“本世子的妻子在丞相府莫名其妙的暈倒,定是要去尋太醫醫治!”
說罷!大踏步離開。
喬予安剛要跟上去,突然想起來自己的任務。
“這丞相府傷了賓客又丟了兒子,眼下定是亂哄哄的!現在的時機剛剛好啊!”喬予安一拍大腿,就回過身。
找廚房去!
回去的路上,正巧趕上丞相夫人幾個在唱大戲,喬予安瞧見各個官員家的女眷全都在場,瞬間就反應過來!
若是她未將韞柔姐帶走,韞柔姐怕是將會身敗名裂!
她先前還以為是那個丞相府的小兒子貪圖韞柔姐的美貌。
可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