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們有什麼用!
如今他這相府,漏的跟篩子一樣!
“一個不留!”左相冷眼掃視跪在地上的下人,眼神狠辣!
“相爺饒命!相爺饒命啊!”
一時之間,書房內的哭喊聲此起彼伏。
凶神惡煞的護衛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冷著臉拖著下人往外走。
“奴才想起來了,奴才想起來了!”一個小廝已經被拉到了門口,突然大聲叫喊!
護衛停下往外走的腳步,看向左相。
丞相一個眼神,示意將人拖回來。
左相緩緩起身,走到小廝身前,蹲下身子“說!”。
“奴才,奴才打掃完書房離開時,遠遠的瞧見了蘇公子,相爺平日器重文公子,奴才就沒多想。”
“可方才細細想來,那個時候,本應該是該用膳的時辰,文公子怎會出現在內院,,,”
左相緩緩起身,看向護衛“做的乾淨些!”。
護衛二話不說,捂著小廝的嘴便將人拖了出去。
“唔,唔!”小廝睜紅著眼,做著無畏的掙紮。
相府內出了這麼大的事,保不準那個是探子,還是保險些為好~。
門外的護衛自覺的將書房門關閉,左相放在桌子上的手緩緩攥緊。
順手拿起桌上的硯台朝牆上砸上去。
一幅春日圖瞬間被墨水浸染。
蘇墨,是他眾多門生中最出色的一個!
來的時間不短,足足有一年,沒想到啊沒想到!
他左明,也有被人算計的一天。
左相的眼神瞬間變得狠辣,牙齒咯咯作響“蘇墨!”。
就在此時,一抹身影穿梭在相府,最終停留在假山前,確認四下無人後,鑽進了假山裡。
許久,蒙麵男人方才空手離開。
丞相府後院。
劉氏在自己的房間裡坐立難安。
小叔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府,而那韞柔又是被文世子帶走的,莫不是,,,
她現在心中是一萬個悔。
早知道就不由著小叔子胡來了!
其實,原本的計劃是將韞柔引入客房迷暈後,弄亂她的衣衫便好。
等她們帶人來的時候,撞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由著一眾人想入非非就成。
可白日的時候,小叔子突然出現,說是要,,,
她本是不同意的,若是叫人瞧見,相府的臉也丟儘了!
奈何她一向在府中沒有什麼話語權。
自然是拗不過受寵的小叔子。
隻得答應。
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大的岔子!
“主子,小公子會不會是去見那個彩月姑娘了!”說話的正是白日裡看門的小丫鬟。
劉氏的陪嫁丫頭,綠兒。
劉氏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扣住綠兒的肩膀,如釋重負“對啊!對!他一定是去找那個小賤人去溫存了!”
此時的她,還在抱有幻想。
希望小叔子隻是外出胡玩未歸。
另一邊,太子府。
身著月白色長衫的男子立於月光之下,猶如下凡的謫仙。
一襲墨色錦衣的賀景外出歸來,看到男子那一刻,露出久違的笑容。
“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