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你帶來的那些人,不中用啊!”文仲槐故作惋惜的模樣,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左相怒視著他,一口氣憋在胸口,“哇”的一下噴出一口血,暈死過去。
須臾之間,屋子裡便站滿了人。
一道道炙熱的視線盯著濟源方丈。
而魯大柏舟柏川幾個則是守在門外,眸中儘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喬予安在王府這段時間,他們都多了不少的歡笑。
一個個的都很稀罕這個愛闖禍的小開心果兒。
“各位不必太過擔憂,這位女施主並無大礙,暈倒隻因失血過多,力竭所致!”濟源師父收回手,對眾人說道。
眾人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
“現在就帶人回去就可!”濟源方丈語氣淡淡的。
有紀南那老家夥,這小丫頭身上,連疤都不帶有的。
隻不過,以這小丫頭的身體素質,不可能這麼脆弱,多半啊!是嚇的!
“多謝濟源方丈了!”賀祁禦終於鬆了一口氣。
動作輕柔的將人抱起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王府。
攝政王府,梧桐苑。
幾個大男人都在院子裡站著,就連肖懷瑾和賀銘都沒走。
紀南師傅把完脈,給灌了兩大碗藥後,將擦身體的藥膏留下,便出了屋子。
韞柔留在在房間裡為喬予安擦拭身子上藥。
“她的傷無大礙,歇歇就好。”紀南師父看向賀祁禦。
賀祁禦等不得,直接就要往屋子裡衝,卻被紀南師父攔下,無奈的說道。
“正換藥呢!”
紀南師父有些嫌棄的看著他。
往日的沉穩呢?
賀祁禦看了看紀南師傅,這才定下心來。
文仲槐和肖懷瑾視線相交,他們倒是鮮少見賀祁禦這樣一麵。
“今日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大場麵”肖懷瑾疑惑。
他還沒搞清楚事情的緣由,就被文老王爺攆上山做了打手。
一到山上,好家夥!
真是大場麵!
“是我們掉以輕心,叫太後和三皇子鑽了空子,,,”文仲槐將今日之事托盤而出。
“左相對小兒子頗為喜愛,眾人皆知,隻是沒想到,他那種人,竟然也會為了複仇,甘願將丞相府幾十年的基業毀於一旦。”一旁的賀銘破天荒的開口。
一句話,倒是給眾人提了醒兒。
肖懷瑾聽著他的話,隻覺的有理。
“對啊!沒了一個小兒子,總歸還有大兒子在!再不濟,還有孫子呢!以丞相的性子,犯不上將整個相府都搭進去啊!”肖懷瑾摩挲著下巴。
眾人麵麵相覷,一個大膽的想法冒出來。
“莫不是,這丞相府的大公子不是丞相的血親?”文仲槐撓撓頭“沒聽說過啊!”。
“柏舟,去書房,將書房第二行左書第五和第六本書拿來!”賀祁禦的聲音淡淡的,語氣中沒了往日的慵懶,俊臉冷著。
幽深的眸子仿佛一隻等待狩獵的猛獸。
“左相向來狡猾,左家大公子的身世,隻怕無從查證!”賀銘語氣極為肯定。
他在得知丞相逼著大兒子休妻後,便派人去查過。
隻查到,丞相夫人當年生產大兒子後,身邊伺候的人都換了個遍。
就連丞相夫人的奶嬤嬤,在丞相府大公子百天之後,也得了急病去了!
再加上丞相今日的所作所為,倒是讓他肯定了這個懷疑。
“主子!”柏舟將東西帶了過來。
賀祁禦將兩個本子放在眾人麵前。
“這!”文仲槐翻開本子,震驚的睜大了雙眼,看向賀祁禦。
賀祁禦眯了眯眼,凡是傷了小丫頭的,他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