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心中隻有你!”男人趕緊哄“好好好,那就除了她!”。
她身後頂多就一個攝政王府,沒什麼好避諱的!
“這還差不多!”顏黎嬌嗔了他一眼。
兩人完事之後,男人又留下一瓶藥。
顏黎看著藥,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你那兒來的這麼多解藥?”
“這是我的那份!蠱蟲發作疼痛難忍,下次就算送藥之人再次晚了,你也不用受那麼多罪!”
前兩日送藥之人晚了兩日,顏黎險些疼死在床上。
男人穿好了衣裳,就要走。
“那你怎麼辦?”顏黎拉住他的手,把藥塞回去。
男人沒有收,隻輕描淡寫的留下一句“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說罷!身影便消失在帳內。
顏黎看著手裡的解藥愣神,一滴淚在眼角滑落。
她做殺手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忘記了,被關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她自出生,便就是被人厭惡的存在,娘親是青樓花魁,爹呢?不知道是誰!
她出生後便養在青樓媽媽身邊,因著樣貌好,被當成下一代花魁培養。
後來陰差陽錯的跟了一個貴人,被當成暖床的工具。
哪日貴人一高興,便將自己賞給了手下。
就是剛剛的男人。
兩人也算過了一年夫妻生活,但好景不長。
貴人主子有他的大業要完成,她因樣貌好,被選中送入皇室做臥底。
苗塢的秘術還真是神奇,連處子之身都能偽造。
她早就被送入了皇室,隻是那個狗皇帝他一直將自己藏在暗處。
想的時候,便來同自己歡好。
那副身軀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隻覺得惡心。
等他膩了,便隨便給了一個身份,封了一個郡主,把自己送進了太子的府中。
這麼多年了,隻有在他這兒,她才感覺自己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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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共舉行了三場狩獵賽,男子兩場,女子一場。
而這比賽的彩頭乃聖上親自挑選,勝者不單單能獲得彩頭,還能再得一幅聖上親筆所出的畫作。
第一日,太子賀景當仁不讓的獲得了這個彩頭。
第二日,這好彩頭落在了一位四品官員家的公子身上。
而女子這邊拔得頭籌的,竟然是太子府平妻,顏黎。
賀祁禦懶得參加,這兩日都呆在王府帳內。
雖然攝政王府無人加入狩獵,但野味可是沒斷過。
文仲槐文人一個,對那些打打殺殺的不感興趣。
成日裡帶著韞柔拖家帶口的往賀祁禦這邊兒跑。
肖懷瑾雖然沒有參加,但這兩日都在現場看熱鬨。
一回來就同眾人講述這兩天發生的事兒。
今兒個同樣也是。
“今兒個又是誰得了頭籌?聖上又給哪家姑娘賜了婚呐?”肖沁剛坐下,喬予安就迫不及待的環著肖沁的手問。
昨兒個聖上一下子就撮合成了四對兒,前兒個少一些,撮合了兩對兒。
喬予安嚴重懷疑此次儒帝就是為了點鴛鴦譜才舉辦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