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府衙。
門口那一塊巨大的“明鏡高懸”的牌匾,閃閃發光,照射著眼睛。
這裡不知道誤判了多少冤案,又殘害了多少無辜的民眾。
顧有年對古代的府衙都是十分抗拒的,原因無他,古代的府衙都是官官相護,毫無公平可言。
隻要你有權有錢,便可隨意斷人生死!
隨著一聲“威武”的呼聲響起,大堂兩旁站滿了衙衛。
大堂之上此刻正坐著京縣知縣大人陳遜,隻見他頭戴官帽,身著官服,撫著一撮小胡須,眯縫著眼盯著台下的顧有年問道:“來人可是顧有年?”
他的旁邊還額外加了一個座椅,座椅上坐著一位身著灰色長衫,衣冠儒雅,眉目間帶著一絲威嚴氣息的老者。
那老者隻是微微抬眉,好奇地望著台下的少年。
宋放先是朝著台上二位拱了拱手,隨即一手摁住顧有年肩膀,想要使勁將他按下去,不過發現不管自己如何用勁,依舊無法撼動顧有年絲毫!
“放肆!見到李相大人和陳知縣大人,竟敢不跪!”宋府怒斥道。
“在下隻跪天地君親師,不跪他人!”顧有年冷冷哼道,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肯定是早就串通好了的。
“放肆!”台上的陳遜怒斥道,想不到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書生,竟然敢當堂藐視他的尊嚴,尤其是當著李相的麵,這讓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來人!先給我打二十大板!打到他肯跪下為止!”陳遜隨即扔出一枚令牌,啪嗒一聲落在顧有年腳下。
隨即身後上來了兩名府衙,不由分說便朝著顧有年的兩隻小腿打去!
“哼!”顧有年怒喝一聲,一道內勁外泄,瞬間震斷了那兩把殺威棒!
還將身後的站著的宋放及那兩名行刑的府衙震飛了數步遠!
宋府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疼的齜牙咧嘴。
而那台上的陳遜和李相,則是被這一股衝擊氣直接掀飛!
二人的樣子要多狼狽便有多狼狽!
他們都想不到,眼前這樣一個柔弱不堪的書生,竟然還是一名武修!
燕國重武輕文,哪怕是一名小小的武修,在這公堂之上,也有不跪之權!
“你……你……放肆!”陳淼哆哆嗦嗦地站起身,那旁邊的李相也是麵色一青一白,想不到底下的這個書生,竟然如此難以對付!
“我放肆?知縣大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便是要給小生二十殺威棒?”
“這是何意?屈打成招嗎?”顧有年氣宇軒昂,身上長衫無風自動。
“大膽!你指使阿魯製私鹽,已經謀害百人,你還敢說你沒有罪行!來人,將那阿魯的證詞送上來!”李相金剛怒目,他倒想要看看眼前這個少年要如何跟自己鬥!
他可是堂堂的當朝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不管你有沒有罪,隻要他說了有罪,那便是有罪,就算是抽筋拔骨,也要讓你認罪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