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輩恕罪!“
那三畜此刻後背發涼,這下極為肯定了此人身後定有一位宗師境的高手。
聽到三畜求饒,瞬間他們三人身上的壓迫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過一般。
“那還不快滾?”寧玉依舊是笑嗬嗬的麵容,隻是在這副麵孔下,藏著一顆冰冷的心!
馬刹微微瞥了一眼顧有年,隨後朝著豬刹、犬刹說道:“這小子有高人相護,我們沒有必要得罪一位宗師境的強者,宋氏那邊,就讓她自求多福吧!”
說完,豬刹、犬刹點了點頭,隻見三人瞬間腳下內勁湧出,攀著牆壁飛速離去!
剛才顧有年也感受到了這令人驚駭的壓迫之力,這種強大的壓迫無異於螻蟻與大象一般,以他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比擬。
就算是有震天雷在手,恐怕也難以傷其絲毫。
那寧玉望著神色凝重的顧有年笑道:“看來顧詩仙的敵人不少啊,竟然能招惹到西域五畜。”
眼見今日全倚仗寧玉脫困,哪怕他真的對自己有那種特殊的嗜好,出於禮節,他還是朝著寧玉行禮道:“今日多虧了太子殿下,改日顧有年定會親自上門致謝。”
“哈哈,何須改日,不如現在就去,怎樣?”寧玉笑道。
望著寧玉那笑靨如花的樣子,白皙的肌膚,宛如凝脂一般,連他自己也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這男子怎會生的如此俊俏,若是他稍稍施以胭脂,那定與女子無異,而且絲毫不亞於絕代佳人的麵孔!
見到顧有年如此直勾勾的盯住自己,寧玉小臉不由得一紅,想到現在的裝束,於是又強行抑製住自己。
隨即語氣也變得平和一些,看起來稍稍正常:“怎麼?顧詩仙不方便?”
“方便,那便燕陽樓一敘,小生以薄酒以待。”
寧玉話都說到如此份上了,顧有年也推辭不了,於是答應道。
“哈哈,顧詩仙的‘薄酒’可遠近聞名啊,一兩薄酒要百兩銀子,可謂是瓊漿玉液!”
顧有年汗顏,感情他還惦記著昨日尚未買著的“清聖酒”。
“太子說笑了,小生今日便做東,讓太子好好品嘗品嘗我水雲間的美酒!”
……
落日斜陽,燕陽樓天子閣上。
顧有年找了一處靠窗的位置,與寧玉相對而坐。
寧玉透過窗外向外望去,正好整個京城的場景,一覽無遺。
而就在不遠處的地方,一株參天巨樹赫然立在西街的儘頭,在那儘頭排著一群各色各樣的人,都爭先恐後地往一處低矮的房屋裡麵擠著。
那正是水雲間酒館!
“想不到顧詩仙,不僅會做詩詞,而且還會釀酒、做生意,哈哈,如此能人,又怎甘心入朝為官,受朝堂約束呢?”
寧玉率先打開了話匣子。
顧有年看了他一眼,眼睛裡閃爍著一絲詫異的目光。
因為他如此近距離的看到了寧玉,才發現他刻意將自己的脖子掩蓋,不過若隱若現間,顧有年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
那就是,寧玉他……他,沒有喉結!
喉結是男人的標識,若是沒有喉結,那就是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