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底下一些文臣立馬上書稟奏道:“啟稟陛下,這丘泊手中的畫卷果真是寧國紹楨年才子,李衝的真跡!”
“臣也讚同!”
“絕不可能錯的!”
顧有年上前,冷眼一瞥,從傲氣的丘泊手中接過畫卷,隻見那一排娟秀的小字寫著:“紅花香燭明月中,攜酒匆匆,獨上行舟……”
雖然兩首詩,詞律相近,但意境不同,前者平淡無味,後者深閨幽怨,令人感到深深的哀愁。
這和李清照原文的《一剪梅》壓根沒有任何關係!
於是顧有年訕訕一笑,問道:“丘泊,丘老。”
那丘泊眼睛一橫,不屑理會顧有年。
“這李衝,彆名可叫李易安,又或者李清照?”
“他又是男,是女?”
那丘泊冷哼道:“李衝便是李衝,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是我雪山齋的文豪!自然是男的!”
聽到確切的答複,顧有年心裡一鬆,方才他還以為李衝與那李清照認識呢,看來這個時代未與曆史接軌。
既然這樣,那顧有年便心中不懼了,隨即說道:“那丘老手中的其餘畫卷,也都是你雪山齋文豪所作的?”
丘泊點了點頭,嘲諷道:“我雪山齋曆來聲負盛名,享譽天下,被天下學子稱呼為,堪比第二書院!”
“這畫卷老夫還能作假不成?”
丘泊言辭激烈,顯然被眼前的顧有年氣急攻心,恨不得上前狠狠懲治他一下,以治他抄襲剽竊之罪!
而在這韶華殿的一側偏房之中,燕晚吟的心中大駭,多日來的思念此刻化成了一抹心酸、悔恨!
“原來他為我寫的詩詞,都是抄襲來的……”
燕晚吟痛心疾首,恨不得立馬跑出去,當場質問他!
一旁的小蝶卻是擔憂的扶著燕晚吟,輕聲安慰道:“公主,顧公子還沒有親口承認呢!”
……
顧有年深吸一口氣,望著這滿堂的臣子使臣,悵然開口道:“想不到啊,你們都是一群迂腐之輩,就為了區區幾首詩詞,犯得著來爭個臉麵嗎?”
“嗬嗬,說我抄襲你們什麼狗屁文豪大家的詩詞?”
“可笑啊!”
顧有年此刻豪情萬千,指著自己的腦子說道:“毫不誇張的說,我這裡,裝了三千首詩詞!”
“什麼梅花、雪、幽怨的、豪情的、花的、草的……我顧有年隨口一誦便是千古絕句!”
“放肆!爾等抄襲之輩,竟敢口出狂言!”丘泊此刻怒發衝冠,指著顧有年破口大罵,毫無文人風骨!
“嗬嗬,那好,我再吟誦幾首詩詞!”
“若是你們還能找出什麼狗屁文豪大家所寫的,老子今天給大家表演一個倒立洗頭!”
“酒來!”
顧有年大喝一聲,台上的燕基道隨即眼神示意,劉公公趕緊上前為顧有年端來了酒杯。
“太少!拿壇子來!”
劉公公尷尬的又回去捧著酒壇子遞到他手中。
顧有年冷笑一聲,一手扒開塞子,抬起壇子便咕嚕咕嚕往肚子裡灌酒!
這令底下的眾人心中震驚!
“這……”
“他是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