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裴的手控製不住的一顫,隻見秦秋正低著頭,吸出他手上的毒素!
吸一口,吐掉,再來,如此重複了五六次之後,她終於鬆了口氣。
擦了擦嘴巴道:“剛才是不是很痛,對不起,實在是沒辦法,飛針的傷口太小,如果不割開一些,我怕毒素吸不出來!”
“快回房間,我幫你包紮。”
“我帶了去毒的藥,你再服下一顆,如此就萬無一失了。”
這真相還沒開始查,就又差點害了俞裴,秦秋覺得,他們上輩子肯定是冤家,不禁感歎道:
“俞裴,我覺得,咱兩上輩子肯定就認識,而且關係匪淺!”
“什麼關係?”
“還能是什麼關係!八成上輩子我是你債主!”
“你肯定是欠了我一大筆銀子沒還,所以這輩子才要這麼被我折磨!”
“要不,你給我一筆銀子吧,權當是花錢消災了,往後,肯定不會再有什麼波折坎坷了,咱倆就兩清了,你覺得如何?”
“不如何!”
“你這摳門的老樹樁,可真是要錢不要命!”
“錢也要,命也要,也,兩清不了!”
“摳門!小氣!”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樣彆的東西。”
“恩?真的?什麼東西?”秦秋想,俞裴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我可以給你一套夜行衣。”
“夜行衣?我要夜行衣乾什麼?”
“自然大有用途,你穿著它,可以去搶彆人的銀子!”
“你!!!”
秦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在拐彎抹角的罵她是打劫的呢!
不過,雖然秦秋貪錢,但這真是她的真心話,上次的事還沒完,這又來了這麼一出,若是再這樣下去,她恐怕就算有十條命,也還不清了。
她是真心覺得,上輩子,他們兩肯定是結了什麼梁子了!
論包紮傷口,秦秋絕對是把好手,因為逍遙山的弟子們平日裡若是受了傷,都是她包紮的。
所以,那手法是極其熟練的,沒一會就包紮的妥妥帖帖的。
然後,又從懷裡掏出五六個五顏六色的瓶子,挑了一個紅色瓶子,倒了一粒藥:
“快服下。”
俞裴拿起藥服下了,沒想到,這剛把藥服下,突然就聽見秦秋大叫起來:
“呀!完了,我記錯了!不是這個藥!”
“咳咳咳.....”俞裴頓時覺得嗓子有點癢。
“你說什麼?那我吃的是什麼藥?”
“是,是驅寒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