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的身體動彈不得,唯有置於胸前的雙手將被子越攥越緊。
她鼓起勇氣,儘量提高聲音說道:“不相乾就不相乾,原本,我們的賬也算清楚了,也沒什麼相乾的了。”
過了一會,她聽見他輕輕放下碗的聲音。
秦秋一動不動地躺了許久,房間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她翻過身來,眯著眼睛,用餘光偷偷的瞄了瞄房間。
發現,人已經走了。
酒意已經散去,可秦秋卻睡不著了。
黑暗中,似乎能聽見微乎其微的歎息聲。
後來路上的兩日,兩個人一人站在九天的這頭,一人站在那頭。
仿佛中間是一條不可逾越的星河。
這無聊的,連九天都開始打起了瞌睡。
俞裴見狀,彈出一絲靈力,“啪嗒”一聲,打在了九天的身上。
九天痛的一個激靈,徹底沒瞌睡了。
秦秋將一切看在眼裡,不禁在心裡暗暗罵道:居然連自己的劍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