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伯,您的意思是說,武前輩是被日灼劍和月寒劍所傷?”
“我也隻是猜測。”
“不過,當時,去參加日月大會的人,要麼死時渾身通紅,似是灼熱而亡。”
“要麼,死時渾身硬如冰塊,似是被寒氣侵襲而亡。”
“所以,我一直懷疑,他們或是被日灼劍殺死,或是被月寒劍殺死的。”
“隻是,雖然心中這般猜測,但當年也未查到一絲一毫的線索,日灼劍和月寒劍也不知所蹤。”
“我也曾見過前武宗主的症狀,我記得,他也是麵色潮紅。”
“所以,我在想,會不會,他是被日灼劍所傷。”
“隻是,傷的不重,所以,留下了性命。”
聞言,秦秋甚是震驚,有些奇怪的問道:“姚伯伯,怎麼從前,從未聽您說過這些?”
“你又何時問過我了?你做什麼事情都避著我!”
“再者,日月大會讓你失去了父親,我怎麼忍心在你麵前再提及此事。”
“當然,因為隻是我的推測,所以,也不宜貿然對彆人說。”
秦秋很是愧疚,想起,似乎在姚望重的麵前,她確實隱瞞了許多的事情。
“對不起,姚伯伯,是我不好。”
“武前輩的症狀確實是麵色潮紅,體溫也比常人要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