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浥塵失笑:“好,我提前兩日就去!”
方才平靜的秦秋,此刻也笑了,眼中竟有了淚花。
武浥塵突然抱住了秦秋:“阿秋,我們都要幸福。”
秦秋也緊緊回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一定會的!”
片刻後,兩人放開彼此,武浥塵說:
“阿秋,我心中惦記父親,這就準備返回不平山了,你呢?”
秦秋看了看殿外說:“我也準備回去了,風大雪大,我怕天色一暗,我更是瞧不見了。”
“也好。那你,路上小心。”
“恩,你也小心,不要太著急,過段時間,我去看你。”
“好。”
武浥塵一走,秦秋和姚井然,就和盛莫淩辭了行。
等兩人出來的時候,天色還有些早,姚井然奇怪的問:“阿秋,你一向喜歡熱鬨,今日是最熱鬨不過了,怎麼這麼早,就想回去了?”
秦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但就是想回去。
她特彆想馬上就回到逍遙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靜靜的繼續修煉,繼續研究。
仿佛,這樣她才能安心,才覺得,自己沒有虛度一日。
什麼時候開始,她竟對修煉之事如此上心了,竟連自己也不知道。
“哎呀,都鬨了一天了,鬨不動了!也吵了一天了,耳朵都快聾了。”
“這倒也是,今日,是夠熱鬨的!”
“走吧,風雪還沒停,我們慢些,剛好能在天暗前到逍遙山。”
“好。”
兩人緩慢禦劍而行,雲起山慢慢消失在他們身後。
這次,秦秋把外袍上的大帽子也戴上了,感覺好多了,一點也不覺得冷了。
“啊!”身旁的姚井然突然痛呼了一聲,捂著胸口蹲在了劍上。
“怎麼了,井然?”秦秋著急的問道。
“不知道,突然,心口很痛。”
“心口疼?”
姚井然艱難地點了點頭,就這麼一會會,他痛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快,我們落下去。”秦秋喊道。
姚井然忍著痛,禦著劍東倒西歪的往下落。
秦秋沒法駕馭姚井然的劍,隻能乾著急的看著,心都懸了起來。
還好,最後,他們安全的落在了一片林子裡。
秦秋不知道這是哪裡,放眼望去,隻有白茫茫的一片。
此刻,秦秋也管不了這些,扶著姚井然關切地問道:“好點了嗎?”
姚井然搖了搖頭。
原本是單膝跪地來支撐自己的他,一下子跌坐在雪地上。
這麼冷的天氣,但姚井然的額頭上已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秦秋把了脈,竟發現脈搏弱如遊絲!
怎麼會這樣?
並沒有受傷,也沒有中毒,為什麼心口會痛?
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