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煙了？”兩人擦肩而過，薑絮敏銳地從他身上嗅到一絲煙味。
江寒腳步微頓，頭也不回地說“沒有！”
薑絮歪頭注視著他背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剛才的氣性，可比他下午當眾推開他時大多了。
·
和二隊打完練習賽後，薑絮又回到了跟隊友的1V1對抗環節。
上中野輔輪流跟薑絮solo，期間時常有哀嚎聲傳來，聽得隔壁學員惶惶不安。經過打探，得知是新AD在‘訓練’老將，每個人的內心都升起了茫然。
新人？訓練？老將？？
周六這天，黎教練又安排了一場五五練習賽。
二隊AD趁機提出，如果練習賽打贏了就讓他跟新AD來場一對一。
黎教練看著五張或期待或不服的臉，笑得意味深長：“不用打贏，隻要打完練習賽，我就讓他跟你們solo一把。”
二隊打野很想知道：“教練，寒哥也不是新AD的對手嗎？他們是怎麼打的？拿打野英雄VS射手英雄？”
黎教練點頭。
“怎麼可能？射手脆皮又吃發育。”二隊輔助完全不懂這要怎麼打才能贏。
黎教練：“等你們跟他交手的時候就知道了，現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準備練習賽。我已經放寬了對一隊的限製，你們的目標依舊是抓死AD。”
二隊AD聞言沉下臉。
他不傻，知道教練越針對新AD就代表著他越看重對方。
二隊打野：“上次我們做到了抓他，但五局都輸了。”
黎教練：“打我的練習賽彆在乎輸贏，過程學到點什麼才最重要。一隊跟你們打也不是為了贏，他們在磨合拉近彼此。”
二隊學員似懂非懂。
周六的練習賽安排在上午。
二隊學員有了上次的經驗，已經不會開局就打架了。
雖然結局依舊慘敗，但過程抓死AD的快|感讓他們興奮不已！
教練也沒有食言，在訓練過後，給他們安排了跟薑絮的1V1對練。
十分鐘後。
二隊學員從打完練習賽的嘻嘻，變成不嘻嘻。
“真想把樂哥的嗓子毒啞。”
二隊學員聽著隔壁傳來的爆笑聲如是道。
溫行樂根本壓不住笑，齜著大牙跟薑絮討誇：“怎麼樣？我還是比他們強點的吧？他們兩分鐘就敗了，而我撐過了四分鐘！”
薑絮反應平平，問一旁的教練可以結束了嗎？他等會還有直播要開。
教練大手一揮，讓他自由活動，隨即把溫行樂拎進辦公室談話。
月底了。
不止薑絮要補直播時長，江寒幾個也要補。
除了被教練拎走的輔助，上中野都留在訓練室開播。
江寒的VB賬號粉絲很多，但直播間的常駐粉絲很少。
在不開攝像頭的情況下，上中野三個直播間的在線人數加起來——抵不過薑絮直播間的零頭。
特彆是蔣州和葉泠的直播間，那是連彈幕都飄零。
他們也不在意，權當自己是啞巴，想著衝完時長就完事了。
薑絮開啟直播間後去拿了瓶礦泉水，等回來時，彈幕已經開罵了。
【人呢？hello？都死哪去了？說話！】
【好好好，無視你爹是吧？來吃槍子！該用戶送出一發子彈連擊X999】
【你他媽非要玩突然開播嗎？提前發個VB通知會死啊？】
【前排！！！瑪德？沒人說話？舉報他虛假開播！】
“夠了，彆在這丟人現眼。”薑絮喝完水戴上耳機回應彈幕。
鼠標點開好友列表，發現趙思睿不在，習慣性地拿起手機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