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有傳言,說這位已經十幾年沒納妾,好像懼內...
所以,也許李笠是在演戲,試圖迷惑周國,讓周國這邊以為他命不久矣,便耐著性子等幾年?
杜杲陷入了沉思。
。。。。。。
殿內,正在“卸妝”的李笠,看著銅鏡裡自己的臉,陷入了沉思。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他覺得自己的演技應該沒有破綻,頻繁的打哈欠,故意裝出來的目光呆滯,應該很逼真。
而那“酒色過度妝”,以及在此之上的“掩蓋酒色過度妝”,應該也沒問題。
所以,杜杲應該上當了?
他不太確定。
用沾水的手帕抹了抹臉,李笠的麵容恢複正常,正要看資料,卻瞥見端著水盆的張麗華一臉好奇的樣子。
他看著對方:“,麗華何事疑惑?”
“呃....”張麗華微微低頭,糾結了一下,說:“陛下恕罪...”
“有疑問隻管說。”李笠示意張麗華把水盆放下,一旁,為李笠整理書架段玉英也好奇起來。
張麗華隨後怯怯的問:“陛下何苦在外臣麵前,折辱自己?”
“這是演戲,隻有朕親自演戲,效果才好。”
李笠一臉輕鬆的說,“若朕折辱些許臉麵,能讓將士們多休息幾年,那也值得了。”
“奴婢明白了,謝陛下提點...”張麗華輕聲回答,段玉英不由得看了看這個小美人。
腹誹:簡單的道理還要裝不懂,沒話找話,這是想多讓皇帝注意呀...
不過,她不打算拆穿,因為沒必要。
再漂亮的女人,也會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而李笠作為皇帝,身邊少不了年輕貌美的絕色,所以爭寵沒意思。
其次,李笠不是一個會被美色迷惑的人,畢竟薛氏姊妹花了十幾年都做不到,李笠也不會有了新寵就冷落舊人。
所以,她就不瞎摻和了。
反正真要急起來,衝在前麵的也是薛氏姊妹。
張麗華端著水盆告退,段玉英坐在李笠身邊:“三郎,如今打算在鄴城過年麼?”
李笠搖搖頭:“不,勝利者要有勝利者的立場,齊國文武官員,要到建康去走一圈。”
“我要讓所有人意識到一個事實,現在是南方的建康朝廷,擊敗了北方的鄴城朝廷,按規矩,勝利者可是要獻俘太廟的,而楚國的國都在建康。”
“至於之後,國都是否還在建康,之後再說,但現在,就要表明一個態度。”
“南北合二為一,一如男女成親,若男子在女子家中拜堂成親,那就成了上門女婿,即贅婿,主次必須分清楚。”
說著說著,李笠笑起來:“而且,我若一直待在鄴城,周國那邊,怕是夜不能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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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是想緩個兩三年吧?先在河北站穩腳跟。”段玉英問。
本來這種國家大事她不該摻和,但是她發現有時候陪著李笠聊國事,反倒能讓李笠放鬆心情。
段玉英的發問,李笠沒有否認,但是,接下來會不會爆發楚、周之戰,可不完全是他說了算。
若周國那邊不想坐以待斃,想要趁著楚國剛拿下河北,來個“大決戰”,那麼,他倒也樂意奉陪。
畢竟,自己的“小夥伴”們此次沒有出征,目的之一就是防著周國突然發難。
當然,李笠認為時間在自己這邊,所以不急,不然也不會化妝、演戲給周國使者看。
如今河北局勢穩定,該做的安排已經做了,那些北伐軍中的立功將士,他已經“當場”兌現了獎勵,分田、分錢糧、分女人。
所以,也該回去了。
隻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河北想安寧,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