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變成了動物,也還是一隻叫作裡弗爾的動物,這可不能改變什麼。
“什麼啊!我真的隻是走神了!”水獺急得刷地支撐起身子,被車速晃了一下,又把重心放低了。
“反正你就是這樣做了,你得正視你的行為。”提姆依然不顧他的著急,直接轉頭對蝙蝠俠說:“嘿布魯斯,能找個地方停下車讓我們下去嗎,我得和他談談。”
蝙蝠俠對此的回應是找了個有欄杆的安靜街道停下了車,提姆對他道謝,直接抱著反抗的水獺一腳跨出了車門,走到了欄杆附近。
等車開走後,水獺才掙脫開他的手,跳到地麵上大喊:“嗨先生?我就這樣在你爸的注視下被丟臉的抱走了?”
這是什麼頂級待遇,要他以後怎麼麵對蝙蝠俠啊!提姆的舉動也讓裡弗爾有些慌張,他還以為會和中午那件事一樣輕輕揭過。
提姆坐上欄杆,俯視著站起來也隻到小腿高的海獺:“你從來沒有對我這樣大聲叫喊過,你還說你沒事?”
看看裡弗爾的態度,再不單獨帶走處理,他們的友誼不會過了今晚就莫名其妙結束了吧。今天特殊的事情太多了,提姆猜不透是哪一件事影響到了對方的情緒,難道是因為蝙蝠俠?
他承認蝙蝠俠有時候確實很可怕,但絕對不是今天。
“我沒有嗎!”裡弗爾大聲回應,收起爪子托著腮子回憶了一下:“我覺得我還蠻喜歡大聲說話的。”
“......好了,給我變回原本的樣子,我們需要一場嚴肅的談話,我可不想有路人路過時看到我對著海獺說話。”
不然再看著對方小小隻的樣子,提姆總感覺自己在欺負小動物,積攢起來的決心就要消失殆儘了。
裡弗爾撇嘴,變成人一躍坐到了提姆旁邊的鐵欄杆上,手上撐著,然後被冰冷的觸感凍得五指發麻。
“今天真夠冷的,你就應該早點回家。”裡弗爾說,“我真的沒什麼,可能是秋天到了,而我患上了秋天綜合症之類的。”
這個病症簡稱傷春悲秋。
提姆也撐著欄杆沉默地看著他,身後的黑色披風微微起伏,不太開心地說:“也許吧,如果是迪克,你會把你的心事告訴他嗎?”
這個話題真的有夠跳的,裡弗爾在寒風中想起自己不久前才偷偷對比過這兩人,懷疑提姆其實能讀心。
“迪克很好,但你乾嘛要這樣說。”裡弗爾義正言辭地回答:“你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好嗎。”
提姆晃著腳,大力地晃了一下欄杆:“所以你可以和迪克說起自己的事,但什麼都不對我說?”
裡弗爾也不服氣地晃動著欄杆:“哈嘍?我什麼東西沒跟你說!你還記得傑森的事嗎,你可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不要開始轉移話題,我們明明是在聊著現在!”提姆踹了一腳裡弗爾的欄杆,“我一開始真的隻是想和你好好談談,但現在我真的有點急了。”
他真的不想發展到爭吵好嗎,他原本還以為他們兩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