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以為是自己喝大了依舊能清理自己。
現在看來,原來是田螺少年一直在默默幫助自己啊。
她怎麼就能說得出來讓陸星幫忙的這種話呢?
宋君竹決定戒酒了。
沒錯!
絕對是因為喝酒了!
張越又說道:“況且這都什麼社會了,誰舒服誰就不吃虧,哪兒來有什麼男的一定不吃虧,女的一定吃虧的道理。”
宋君竹一想,好像也有點道理啊。
“越越,你的口才好像又好了很多。”
彆提了。
張越臉上掛上了痛苦麵具:“我要是口才不好,那病人是真的會鬨啊!”
跟患者溝通簡直是比殺了她還難受!
醫鬨問題可是從幾千年前的曹操都開始了,她可不是得多鍛煉一下自己。
“不過你要是下半年去國外教書,那你這個包的小狼狗怎麼辦?”
張越突然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宋君竹突然沉默了。
這個問題,是她一直都沒有想過的,或者說,她是刻意的在回避這個問題。
陸星怎麼辦呢?
他這麼愛自己,要是自己離開了,他要怎麼辦呢?
他又窮又專一,想出國去找自己也不太可能了
宋君竹思考片刻:“我多給他留點錢。”
張越:???
不是!姐!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嗎?
“我的意思是,你要趕緊吃啊,誰讓你給他留錢了?你來真的啊?”
張越人都傻了。
這宋君竹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啊?
“一個大男人,出了社會又不是找不到工作,況且你又不是白嫖,為什麼要給他留錢?”
這麼一句話,宋君竹想要反駁的點太多了。
她又不好意思跟張越說這個“小狼狗”還在上學。
等等。
張越意識到不對勁了:“你不會包的小狼狗是男大學生吧?”
宋君竹沉默了。
她更不敢說了。
一整個晚上,宋君竹一直在做噩夢。
其實不是噩夢,她夢到了陸星,隻不過是以前她毫不留情羞辱陸星的場景。
在夢裡旁觀自己的行為,宋君竹隻能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