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直接拉住陸星整隻手,隻能緊緊的握住陸星的幾根手指。
一隻白且軟的手,跟陸星的膚色形成差彆。
陸星移開了視線,冷靜道。
“鬆開。”
看著陸星居高臨下的眼神,池越衫瑟縮了一下。
她慢慢垂下腦袋,手卻毫不悔改的收緊,沒有任何放陸星離開的意思。
陸星沉默片刻說。
“我沒走。”
池越衫怎麼可能相信,她知道陸星腦子活,自己一撒手,這人絕對會跑!
“不信。”
陸星笑了。
“真不走,我去拿個杯子。”
池越衫立即搖頭,她才不信陸星是去拿杯子。
況且。
“你拿杯子做什麼?”
陸星彎下腰,跟池越衫對上視線,眼眸平淡如水的說道。
“看你眼淚珠子落在衣服上太可惜了,我拿個杯子給你接著。”
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包紙巾,抽出來一張塞到了池越衫的手裡。
“彆哭了。”
作為一個職業舔狗,口袋裡需要常備紙巾濕巾創可貼。
在客戶最需要的時候,及時的提供幫助。
紙巾好聞的香味溢在鼻間。
池越衫怔住了。
在理解陸星在說什麼的時候,美人露出來了梨花帶雨後的最清麗的笑容。
陸星鬆了一口氣。
蒼天呐。
可算是不哭了!
這他媽裙子都被哭濕了。
要是被人瞅見,他怎麼解釋?
大家交易一場,真沒必要鬨的這麼難看。
陸星還是挺感激這些客戶的,她們雖然多多少少腦子有點病。
但是還挺大方的。
至少沒有拖欠工資的情況,也沒有想要白嫖的情況,呃,溫靈秀除外。
幾分鐘後。
池越衫終於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她才發現。
“抱歉。”
她剛才緊緊的攥著陸星的手指,把他的手都攥紅了。
陸星笑著抽回了自己的手。
“沒事。”
“現在你冷靜下來了是吧?”
陸星拉了個椅子,坐在了池越衫的對麵。
隻要人冷靜的話,那就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了。
他最煩的是那種什麼道理都不講,隻想要靠著音量獲得勝利的人。
池越衫眼眶和鼻尖都紅紅的,她的手裡攥著紙巾,不好意思的坐在那裡。
很顯然。
她也覺得自己剛才哭的有點丟人。
陸星笑著說,心不在焉的說道:“不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