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足夠壓製下那些所有的悸動和情愫。
可人就像彈簧,被無限壓到最底端,隻會超過彈性限度而使彈簧徹底崩潰!
池越衫心頭發酸的想,那天陸星說性格決定命運。
確實是性格決定命運。
她性格裡跟陸星的相似之處,讓她完全能理解陸星的一些想法。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姐,你打算直接跟姐夫說今天的事,那說完之後呢,你要跟姐夫表白嗎?”池水頭都要大了,現在深深的覺得這是在造孽。
表白?
池越衫低聲笑了,默然道。
“如果我沒想錯的話,這應該是陸星最討厭的兩個字。”
池水撓撓頭,比了個大拇指。
“你這個分析姐,真是耗油實力啊,小弟膜拜膜拜你!”
“滾。”
池越衫甩給了池水一個白眼。
池水縮了縮脖子:“那你要是不先說一下,萬一被人捷足先登了怎麼辦?”
“不會的。”
池越衫到達了跟陸星約定好的地點停車,沉默片刻,繼續說道。
“他這樣的性格,對誰的表白都是一樣的態度。”
陸星不信愛。
這是最悲哀的地方。
池越衫想起那天在康複室裡陸星詢問她職業病的事情,低頭喃喃自語。
“真理智啊......”
陸星寧願把自己的悸動叫做職業病。
演員騙過觀眾不算什麼,騙過自己才是達到至臻。
十分鐘,半小時,一個小時
池越衫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等了一秒又一秒,一分又一分,一小時又一小時。
寒風吹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在發抖,她的大腦卻越來越清晰,以往跟陸星相處的細節不斷的在她的腦海裡不斷的回放。
噠噠噠。
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池越衫眼圈瞬間發紅,眼淚滴答滴答往下落。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也許是心疼陸星的過去,也許是懊悔兩個人曾有過機會的,也許都有。
陸星看到池越衫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景。
昏黃的燈光下,池越衫單薄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冷風吹散她的長發,凍得冷白的小臉瑟瑟發抖。
“哭什麼。”
陸星愣了一下,還以為池越衫會氣勢洶洶的罵他,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場景。
“彆哭了,你之前不是說自己愛戲曲嗎,現在不是給了你一個巨大的流量入口了嗎,你該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