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殿下挺好的，可惜了啊！這個太子可不好當啊！”
李世民皺起眉頭，“大郎不好當？這有什麼不好當，現在不需要大郎去領兵打仗，大唐蒸蒸日上，越來越強盛，怎麼不好當。”
“自古太子都是高危職業，大唐的太子就更難更危險了...”蕭然搖搖頭。
李世民下意識想到隱太子李建成，想到玄武門之變，感覺被冒犯到。
“小兔崽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高危職業？你的意思是說太子危險唄？”
“大姨夫，難道不覺得危險嗎？從殿下往前數，陛下你還記得上一個順利繼承皇位沒有殺戮的太子是誰嗎？”
李世民略微思索，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隱太子李建成，其次就是隋朝的楊勇...
這些太子不僅僅沒有當皇帝，還死於非命，有點慘。
“你小子，這是何意啊？”李世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大郎不是好好的嗎？我大唐和之前不一樣！”
李世民沒有意識到李承乾和李泰的關係惡劣。
等李世民意識到，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李承乾沒有說話，心裡早就不滿了，隻是一直沒有說出來。
不滿的情緒一小部分是針對李泰，更多的是針對李世民的。
李世民才是罪魁禍首。
這一點李承乾很清楚。
兩個小公主聽不懂，也不在乎這些事情。
長孫皇後和李麗質沒有打擾，安靜聽著，李麗質一臉期待，希望蕭然能幫忙改變現在李承乾和李泰的關係。
“大唐和之前朝代是不一樣，大唐之前不是也有太子嗎？”
李承乾猛的看向蕭然，蕭然這是直接戳李世民心窩子。
玄武門李建成的事情，其他人都不敢在李世民麵前提起。
蕭然說的如此直接。
李麗質也是一臉緊張。
“你小子，你想說什麼？”李世民皺起眉頭。
“大姨夫，你糊塗啊！你明明也是玄武門之變的受害者之一，你為什麼就沒有意識到問題呢！”
李世民雖然是贏家，但也是受害者。
拋開之前李建成打壓，就玄武門這件事本身，李世民也被後世詬病了一千多年。
算是李世民人生的一個汙點。
相比起玄武門來，蕭然覺得渭水之盟都不算什麼了，相對於李世民來說玄武門的事情才是汙點。
這件事沒有對錯，這是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沒有什麼對與錯，成王敗寇而已。
但是李世民殺兄弟，逼父親是不爭的事實。
封建王朝都主張以孝治天下。
這個影響很不好。
得位不正，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為什麼要讓這種兄弟不和，自相殘殺的事情在下一代繼續上演呢？”
“你胡說...怎麼可能兄弟不和？”李世民不信，確實也沒有意識到問題。
“大姨夫，你現在都沒有發現問題嗎？”
“什麼問題？你說，朕沒有發現什麼？”李世民質問蕭然。
“你對越王殿下的寵愛，是不是過分了？”
李承乾心裡一緊，心裡很感激蕭然，這是李承乾一直想說，但是不敢質問李世民的。
“過分？這何從說起？父親疼愛兒子也算錯？哪有這樣的道理？”李世民一攤手，表示‘不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