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就被阮棠改寫了。
沈輕向來嫉惡如仇,這會當然要為小姑娘出氣,即使小姑娘已經不在了。
“兩個選擇,要麼自已滾下樓梯,要麼我自已動手。”
阮棠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敢! ”然後又轉頭雙眼通紅地看向江文玉。
江文玉護女心切,直接把阮棠擋在身後,“阮輕,你彆太過分,當著我們的麵,竟然還敢這麼欺負棠棠, 你還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沈輕視線飄向江文玉,上下打量了幾眼,“不僅眼瞎,原來還耳朵不好使。”
聞言江文玉氣的胸口不斷劇烈地起伏,眼看著又要吵起來,阮嘉榮不容置喙地開口。
“行了,吵吵鬨鬨成什麼樣子!”
說著他轉頭看向沈輕,“阮輕,彆鬨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差不多得了。”
然而沈輕並不買賬,“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這家誰愛待誰待,出完氣我就走。”
然後沈輕轉頭看向阮棠,臉上帶著詭異地微笑,“阮棠,想好了嗎?你不出聲,那我就自已動手咯。”
她好久沒收拾人了,真是手癢得很。
看到這樣的沈輕,阮棠害怕得後退兩步。
跟他們扯皮的半天功夫,沈輕一直用自已的神魂溫養著這具身體,這會總算沒有不適的感覺。
她也不等阮棠開口,直接竄到阮棠身邊,伸手一把拽住阮棠的衣領,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她快步走上樓梯。
阮棠衣領連同頭發都被沈輕拽住,頭皮傳來刺痛,她驚叫出聲,不斷地掙紮,“救命,媽媽、爸爸救我!”
阮嘉榮和江文玉被沈輕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聽見阮棠慘叫出聲,這才回過神來。
江文玉怒道,“阮輕,你在乾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棠棠!”
說著也快步走上樓梯,企圖將阮棠從沈輕手裡解救出來。
然而沈輕不為所動,幾瞬就拖著阮棠來到二樓樓梯處。
她把阮棠拉起來站好,然後直接一腳踹到阮棠屁股上。
“啊!”
阮棠慘叫一聲,從二樓嘰裡咕嚕滾了下去。
江文玉剛好走到樓梯中部,她沒想到沈輕竟然這麼狠,當著他們的麵就敢將阮棠推下來。
想要躲避也已經來不及,阮棠快速滾下樓梯撞倒了江文玉。
江文玉也發出淒慘的叫聲,母女倆一同從樓梯滾到了地上。
阮棠隻覺得全身哪哪都疼,額頭上火辣辣的,她伸手一摸,隻見自已的掌心一片紅。
“啊,出血!媽媽,我的頭磕破了。”
阮棠驚慌不已,她不會破相吧。
江文玉摔得頭昏腦漲,周身疼痛不已,特彆是腳脖子,她感覺自已的腳脖子都要斷了。
聽見阮棠的驚叫聲,她抬頭一看,阮棠的額頭已經是一片紅,傷口還在往外不斷滲血。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
遠處圍觀的傭人聽到夫人的驚呼聲,往這邊看了一眼,看到新回來的大小姐滿頭的血,趕忙撥打急救電話。
江文玉怒目瞪向沈輕,“阮輕!你是不是瘋了?”
阮嘉榮也是滿臉寒霜,沈輕無視他的話,這是對他的不尊重。
沈輕拍了拍手,睥睨地看向眾人,“對了,忘記通知你們,從現在開始請叫我沈輕,再見!”
說完沈輕就毫不猶豫地往外走去。
阮輕之前就想著報完誌願要回沈家看看,所以填的錄取通知書郵寄地址是學校的,到時候她去學校拿。
現在倒是方便了沈輕,不用再回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