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就約見一號領導。
方領導表麵看似平靜,實則內心也有些忐忑,“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聞言展文淵神色凝重,回憶起昨天的事情,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非常強,非我們能抵禦。隻要她想,普通人就能直接消失於無形。
不過她三觀很正,不是任意妄為的人,性格也很直率,隻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並沒有傷人之心。”
聽了展文淵的話,方領導偷偷鬆了一口氣。
展文淵接著說道:“我們在西州設立了一個分局,有兩個工作人員專門在那邊和對方對接。”
方領導點了點頭,“可以,隻要不是牽扯甚大的要求,你們儘量答應她。”
“明白。”
然後展文淵又說了沈輕誌願被改的事情。
方領導麵上帶著微笑,“我給你放權,隻要不危害到國家,你看著自已辦。”
展文淵從一號領導那裡出來後,就回到管理局。
他著人去查沈輕的誌願到底是被誰修改的。
查探一番後,根據已有的線索,鎖定了阮家人。
但具體是阮家哪個人做的,還有待查證。
但展文淵不想那麼費力,他直接帶著人去了阮家。
阮家人看到展文淵他們亮出國安的證件,登時方寸大亂。
要是警察上門他們還不害怕,但是這是國安啊。
阮嘉榮故作鎮定,詢問展文淵他們上門來所為何事。
展文淵連一個笑臉都沒給,肅著臉說:“因為什麼事情,你們一會就知道了,先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管理局的人不多,展文淵還跟國安那邊借了人手。
他們把阮家四口人都帶回國安局的審訊室,當然地方也是借的國安的。
把阮家四人被分開審訊,除了阮嘉榮還鎮定點,其他人哪見過這陣勢,早就嚇傻了,彆人問什麼就答什麼,生怕答不對直接讓他們進去踩縫紉機。
問及沈輕的誌願被誰修改時,阮嘉榮、江文玉和阮淩想都沒想,就直接把阮棠說了出來。
得知是阮棠做的,展文淵又語氣冰冷,寒著臉問她有沒有做過其他什麼事情。
本來阮棠是不想說的,但都進了國安審訊室,哪還能扛得住,最後她把對沈輕做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展文淵直呼好懸,還好他動作快。
這阮棠想請私家偵探調查沈輕,最好是拍下什麼把柄,然後再公布到網上網暴她。
萬一這件事真要讓阮棠辦成了,沈輕真的生氣,那爛攤子最後不還得他們來收拾嗎。
最好的辦法是直接把麻煩扼殺在搖籃裡。
展文淵再三警告阮家眾人,讓他們不要試圖找沈輕的麻煩,否則直接以危害國家安全罪逮捕他們。
要是說之前陳家的警告隻是讓阮家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展文淵的警告,直接讓他們從此這個念頭連想都不敢想。
好端端的誰會想進去踩縫紉機啊。
……
不管各方如何運作,沈輕隻管在學校上課、修煉。
眼看著馬上到國慶節,學校放假七天。
周五下午第二節 沒課,沈輕他們可以直接離校。
還沒到周五,同學們都已經騷動不安,一天天無心向學,隻想早點為祖國母親慶生。
“你們國慶都打算去哪呀?”
見馬妙音問,蔣苒苒笑著說:“我高中的好朋友約我去京市旅遊。”
“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