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在這裡?還有團團,你什麼時候來的農大啊,我帶你玩去呀。”
聽到聲音,沈輕和團團同時回頭。
看到陳承允旁邊的豬,沈輕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腳印,又轉頭去看那頭豬的蹄子。
很好,她似乎找到罪魁禍首了。
陳承允打完招呼,看到沈輕轉過來的臉,心頭不禁打鼓,好像尊者很生氣的樣子。
還不等他想彆的,他忽然感受到一股殺氣,後背的汗毛瞬間豎起。
而地上的小粉也感知到了危險,劇烈地掙紮起來。
陳承允連忙伸手去壓,“小粉你彆鬨啦!”
沈輕麵無表情地出聲,“這頭豬是你養的?”
陳承允呆愣地點了點頭,怎麼感覺不太妙呢。
“剛才你們從這裡經過了?”
“好、好像是吧。”
“嗬,你的豬,把我的暖棚撞塌了,把我養的土豆苗壓死了。”
聞言陳承允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沈輕腳邊倒了一地的暖棚架子,又看了看自已旁邊的豬。
夭壽哦,小粉啊,你說你怎麼這麼不長眼啊,今天哥是保不住你了。
陳承允哭喪著臉,“尊、尊者,我真不是故意的。”
沈輕冷酷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豬今天必須死。”
陳承允苦著臉,硬著頭皮求情,“尊者,能不能給次機會……”
沒等陳承允把話說完,沈輕堅定地拒絕,“不能,今天要麼你死,要麼豬死,你選一個。”
這還用選嗎,陳承允當然不可能為了保住小粉把自已的小命丟了,豬沒了可以再養。
就是,嗚嗚,還沒到過年就吃到小粉你的肉,他嘴角不禁流下傷心的眼淚。
傷心也是真的傷心,但日子還要繼續不是麼,在農大,這樣的事情是家常便飯啦,陳承允有心理準備。
況且這禍事確實是小粉闖下的,禍闖了總要負責善後不是。
沈輕抬起劍“唰唰唰”幾下,小粉的身上瞬間氤出八道鮮紅的血痕,慘烈的豬叫聲響徹天空。
就在陳承允等它斷氣的時候,它還在叫。
“啊,它怎麼半天還沒死啊。”
小粉:你居然盼著我死,好好好,我死給你看!
“皮外傷,死不了。”
沈輕的話音剛落,小粉“噗通”一聲倒地。
“……”
不、不能吧,她也沒下死手啊,這豬這還碰瓷呢。
陳承允背著豬去找獸醫,沈輕蹲下挖她的土豆。
現在還不是挖土豆的最佳日期,不過挖也是能挖了,要不然沈輕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那頭豬。
收過土豆後不久,十二月的西州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
今年輪到沈輕他們考四級了,去年大一學校不讓報考。
原本以為今年的四級十拿九穩,但是出考場一交流的時候,大家瞬間懵比。
為什麼大家對作文的理解都不一樣?等大家查過詞典,發現自已就是個小醜。
算了,明年再戰吧,彆影響了過年的心情。
隨著四六級考試的結束,一個學期也接近尾聲。
大家開始備戰期末考,四六級可以明年再考,期末考掛科可是要提前回來補考的。
自從有了沈輕的明竅丸,沈輕的室友完全不懼怕考試。
吃完明竅丸往自習室一坐,她們可以學到天荒地老。
考完最後一門課就放寒假了,沈輕今年沒有要出行的計劃,一放假她就回了神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