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見他們實在沒想法,老師給他們找了幾個抗戰、刑偵的舞台劇視頻。
一圈看下來,大家腦袋更暈了。
“警察叔叔都是很能打的,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加入一些擒拿?追擊、和罪犯搏鬥然後成功拿下罪犯的動作?”
吳斌宇這個提議一出來,其他人紛紛拍桌。
“對哈,舞台劇我不懂,但我看過電視劇啊!電視上的緝毒劇怎麼來我們就怎麼來不就行了?”
這個話茬一開,大家就徹底討論起來了。
最後再聽了一遍信仰這首歌,紛紛覺得中間的間奏很適合演繹一個緝毒警追擊毒販的小故事。
而且,“這種表演形式在禁毒總隊那邊也更容易過吧?”
老師和節目組的人對視幾眼,點頭同意了這個方案。
“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點啊,如果按照這個方案走,你們需要學一點招式,不用多,但要在舞台上表現出來。不然整個舞台劇的表演就會很空。”
剛剛要歡呼的隊員們再次焉了。
“啊……還要學招式,就一個星期……還要編舞,這可怎麼完成的了啊!”陳亞發出一聲哀嚎。
宋鶴在旁邊聽了半天,聽到這兒摸了摸鼻尖,緩緩舉手。
“那什麼?或許這方麵可以交給我。”
反正他一不會跳舞二不會唱歌,要想完成這個舞台,很顯然隻能是進入他的舒適區。
追擊犯人什麼的,他老熟悉了。
“啊?”幾人齊刷刷看向他,“哪方麵?”
宋鶴沉思了一秒,起身走到空地上,然後喚了聲吳斌宇。
“麻煩你幫我搭一下。”
吳斌宇茫然的站過來,雙手無措的在空中亂晃。
“我要怎麼做?”
“你可以從後麵試圖攻擊我,怎麼做都行。”說完,他直接背過身去。
吳斌宇試探著揮了揮手,然後用拳頭朝宋鶴的後背揮了過去。
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誰都沒發現宋鶴是怎麼出手的,眾人隻見宋鶴側身躲開拳頭後,一把捏住吳斌宇的手,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做的,吳斌宇就從正麵麵對著宋鶴變成了,被宋鶴捏著手臂,圈著脖子背對他的姿勢。
“臥槽!”吳斌宇發出一聲驚歎,試探的抽動自己的手,沒能成功。
彆看宋鶴看起來瘦瘦的,力氣怎麼那麼大,他用上全力硬是沒能掙脫。
“臥槽!”這是陳亞等人。
他們“刷刷”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
【臥槽!】這是直播間的觀眾。
【居然還會點小功夫?忽然開始期待這個舞台的呈現了。】
“宋鶴,你會功夫啊!”
宋鶴鬆開手裡的人,沉吟了下,委婉的點頭,“會一點擒拿。”
“那好啊!對味了不是!”
其他人紛紛把宋鶴當做是殺手鐧,直播結束後,又和老師聊了下剩下的編舞,等終於忙完回宿舍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宋鶴沒有隱瞞自己不會唱歌跳舞這事。
也幸好原身本就是突然被帶進圈的,參加節目之前也隻上過兩節聲樂課,不管是隊員還是節目組都沒有懷疑。
這讓宋鶴鬆了口氣。
回去的路上柏恒來找他,宋鶴才知道分宿舍的內容已經在上午拍攝完了,一個隊的住在一起。
不過都在三樓,也就是轉移個行李箱的事。
柏恒拽著宋鶴的手,滿臉悲傷,“鶴啊,雖然你不能和我一起睡了,但你一定不能忘了我啊。”
宋鶴:……
柏恒拽著他的衣袖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鶴啊,你好狠的心,我們就要分開了,你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宋鶴:……
宋鶴是真的不知道該作何表示,他指了指兩人隻間隔了兩個房間的宿舍,“你想我有什麼表示?”
柏恒一哽,有些挫敗。
“宋鶴,你是真的沒有一點幽默細胞,太正經了。”
宋鶴無話可說,指了指已經快飛向淩晨三點的時鐘。
“你不是說明天六點要起來練舞?”
柏恒冷嗬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宋鶴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有人先去洗漱了。
趁著中間六人都在外麵的空隙,大家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黃頭發也就是看見宋鶴貓耳模樣的叫張良,金色頭發的叫宋慶賀,六個人最少還要朝夕相處一個星期,各自都很友好。
簡單介紹完,給掛在牆角的攝像提供了一些素材後,才開始排隊洗漱。
半個小時後,拿毛巾蓋住攝像機,幾人睡眼朦朧的上了床。
累了一天又都是缺覺的年紀,上了床沒多久就傳來了細微的鼾聲,
宋鶴原本也是想睡的,但躺在床上剛犯困,就感覺到了熟悉的癢意。
一摸腦袋,一雙毛茸茸的耳朵在黑暗中抖了抖。再用手摸自己的臉,果然是熟悉的狗臉形狀。
宋鶴在心裡冷嗬一聲,鑽出被窩悄咪咪的貼著床邊往門口走。
本來還想好好睡一覺的,但偏偏這狗身體不讓他如意。
為了避免明天一早隊友們被床上忽然出現的哈士奇嚇到,他決定還是出去溜一圈的好。
正好他也想看看外麵搜尋的怎麼樣了。
如果可以,他想從警方那兒探點線索來。
走廊儘頭倒數第三間宿舍門被緩緩打開,一隻狗頭悄咪咪的探了出來。
左右看了一圈後,哈士奇偷感十足的從屋裡鑽出來,然後用爪子將房門扒拉到半掩著。
出來後,哈士奇左右環顧一圈,顛顛的跑下了樓。
一陣夜風襲來,哈士奇身上的毛發被吹走了些許,風中帶來了陌生犬類的氣味。
警犬還在,那就是說徐翔的頭顱還沒有找到。
哈士奇在原地沉默了兩秒,利落轉身朝氣味來源處找去。
隻是剛走到一半,宋鶴就被另一道熟悉的氣味吸引。
哈士奇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他果斷調轉方向繞到前麵節目組工作人員的會議室。聽著裡麵熟悉的聲音。慢悠悠在窗戶下麵踱步,找了一個好位置趴下。
“導演,你應該知道今天的案件有多大,搜查肯定是必須的,搜查期間你們這邊也不能進行直播。”
秦華的聲音依舊冷漠又公式化。
他聽見導演狠抽了口冷氣。
“秦隊長,你這要求就有點過分了吧?我們這麼大個節目本來就打著國內首檔直播選秀的噱頭來吸引觀眾的,你讓我們突然停播一天,這對我們會是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
“不知道。”
“你!”
從語氣上聽,感覺導演被氣的不輕。
宋鶴幾乎能想象到秦華擰著眉頭一臉嚴肅的模樣。
一顆狗頭悄悄從窗戶後麵探出來,耳朵在頭頂抖啊抖,抖啊抖。
屋內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導演率先妥協。
“行,我能理解你們都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也是想儘早破案。但是讓節目直接停播一天是真的不行,我同意投資商都不會同意的。”
“這樣吧,你們分區域來。我會安排好工作人員把選手們都帶走。你們一個一個地方的查,慢是慢了一點,但對你我都好。”
宋鶴沒聽見秦華的聲音,又把腦袋往上探了探想聽的更仔細一些。
下一秒就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他反應迅速拔腿就要跑。但對方的動作比他還要快,窗戶內伸出一隻手,一把拎住了他的狗耳朵。
“汪!”
宋鶴疼的尖叫一聲,抬頭就對上了秦華饒有興致的眼睛。
“你就是宋鶴要找的哈士奇啊。”
宋鶴:…
大意了。剛剛注意力都在他們的對話上,沒注意就被秦華逮了個正著。
哈士奇的狗腿在地上蹬了蹬,嗷嗚一聲。
本意是讓秦華放了自己,但也不知道秦華是不是真的就把他的話放在了心上。居然半個身子探出窗外,另一隻手卡著哈士奇的胳肢窩,直接將他從窗外提溜了進去。
宋鶴:…
不過幾秒時間,哈士奇站在會議室的地板上,看看光亮的地板又看看被這一出搞蒙了的導演,再看看正盯著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秦華。
哈士奇扭頭就要往門外跑。
剛跑出去一步就被人捏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秦華捏著他的後頸皮:“你這哈士奇怎麼這麼皮呢,彆跑,我給你找主人呢。”
然後又扭頭看導演:“選手現在都睡了嗎?”
雖然秦華沒有明說,但知道宋鶴是怎麼找到那群碎屍的導演很快明白秦華這是要找誰。眼角一抽飛快點頭。
“睡了,都睡了!你今天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而且宋鶴在這兒參加節目,短期內肯定沒辦法照顧這隻狗,要不你帶走幫他找個好人家吧!”
宋鶴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雖然他的確很想進入警局想辦法探查案情的其他線索,但現在被秦華帶走,明天他要怎麼回來?
哈士奇在秦華手裡掙紮,試圖反抗。
但秦華覺得導演說的挺有道理的,略微一沉思,左右掃了一圈在擺放雜物的桌子上找了一根用來綁東西的繩子。三兩下將哈士奇栓了起來,然後往屋外走。
“明天你們這邊安排好後給我來電話。我會趕在你們在彆的地方拍攝時把宿舍樓先搜查一遍。”
“這是我們隊裡能做出的最大讓步,陳導你們內部可以好好商量,畢竟如果我真要走上報程序,你們這兒也隻有停播一種辦法。”
導演頭疼的衝他擺手。
見他趕人,秦華也不多待拎著繩子直接走人。
“汪汪!”
繩子那頭的哈士奇艱難的扭頭朝導演吠叫。
導演!你再不把我攔下來明天你得到處找我!
可惜導演聽不懂狗語,見狀,像是生怕秦華將他留下來,還在後麵攆了一陣…
宋鶴:…
行吧,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辦法。
哈士奇焉了吧唧的,尾巴都完全耷拉下來跟在秦華腿邊走。
走一步往後麵看一眼。
得記著路,不然到時候回不來。
他有些頭疼的想,如果到時間沒有變回來,他要怎麼從秦華身邊逃走?
如果直接當著秦華的麵大變活人,他是先把秦華打暈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