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張家喻戶曉的臉,不光是餘良,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除了難以置信這種共有的情緒之外,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搞笑和荒誕。 而在對方說出那句話的瞬間,這種搞笑和荒誕的情緒,瞬間達到了頂峰。 道人站起身,抹了把臉上的水,拍了拍身上的土,脖子一梗,衝著小隊眾人說道:“彆笑,笑什麼笑,嚴肅點。” “我可快忍不住了。”餘良臉憋得通紅,吭哧吭哧的,好像隨時都能笑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