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突然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響,聽這說話的聲音,絕對是個禦姐。
餘良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然見到一個年紀看起來三十上下,渾身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女子。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餘良才知道,原來這個地方做主的,應當就是這位女子了。
無論是她坐在樓下的位置,還是她開口之後眾女隱隱以她為首的狀態,甚至是身上的著裝,都要比其他女子顯眼不少。
隻不過因為剛剛太過讓人眼花繚亂,所以才會讓人不自覺的忽視掉她的存在,隻當是個普通的青樓女子而已。
“不瞞你說,我褲子還沒脫呢,就出來了,還真不是您說的那樣,提上褲子才不認的人。”餘良趕忙解釋道,生怕人家誤會。
“哦?是那三個姑娘不滿意?沒事,我這樓子裡麵的姑娘還有很多呢。”女子眼帶笑意,風情萬種。
“不不不,滿意滿意,隻是著急離開,下次有機會再來造訪,不知道可否通融一下?”餘良說。
“難不成,您……不行?”女子揶揄說道。
這話說的,可算是戳一個男人心窩子最狠的話了,又更何況當著這麼多女子的麵說出來。
餘良怒目圓睜,拿手指著這名女子,大聲說道:“不錯!”
哄堂大笑。
餘良終於體會到把一群女子逗得前仰後合,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體驗了。
即便這些笑聲沒有那麼友好吧。
領頭女子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在這個關卡中,她們這些青樓女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勾引闖關者在這裡墮入溫柔鄉之中,但前提是,這些人必須是自願的,才可以,她們無論如何,也不可以用強迫的手段逼闖關者就範。
所以這些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笛管笙簫無一不會、歌舞姿容無一不佳的青樓女子們,便是要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方式,勾引這些闖關的客人們。
隻要有客人可以在這裡發生什麼香豔的故事,那麼這些女子便可有一個人可以離開這裡重獲自由。
一個客人,對應一名女子。
而具體哪名女子可以離開這裡,便是由領頭的這位女子所決定的。
之所以是由這名女子來決定到底是哪個人來獲得自由,除了實力最為強大這個表麵上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便是這名女子是這個樓子裡所有女子的母親。
不是風月場合裡麵通俗喊媽媽的那個母親。
而是真正的母親。
這些看起來或妖媚、或性感、或溫婉、或青澀的女子,全部都是由這位領頭的女子所生。
她們並非人類。
她們是妖,兔妖。
在中國的古代神話中,一般把這些比較柔媚的女子都形容成狐狸精或者黃鼠狼成精。
殊不知世界上真正可以當得起浪蕩這種稱呼的哺乳動物,從來都與犬和鼬沾不上太大的邊,而是齧齒類。
以餘良的眼光自然看不出這些女子的具體跟腳,但他卻清晰的感知到對方不太像是人。
哪有女子喂男子吃飯不喂大魚大肉下酒拚命喂生菜胡蘿卜的?
餘良這種樸素的判斷方式雖然和真像大相徑庭,但是方向上倒是歪打正著的沒想錯。
女子雖然憤懣,但卻也實在不好說什麼,畢竟讓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不行,這種勇氣遠比讓他誓死不從還來得斬釘截鐵。
既然說了不行,那大概他就是真的不行吧。
領頭的女子如此想到。
餘良現在的模樣頗有點大義凜然慷慨就義的意思,這副模樣反而更讓那些女子覺得好笑,於是笑聲更大了些。
餘良心裡無奈,但是嘴上實在是不好說什麼,總不能說老子確實行,但老子知道你們要考驗什麼,就是不想上這種話吧。
“既然官人都已經如此說了,那奴家也不好留您在這裡過夜,隻盼望著官人早日康複,雄姿英發。”領頭女子站起身,施了一個萬福。
餘良心說我早日康複你奶奶個纘。
嘴上卻說道:“確實無福消受美人恩,打擾了。”
“姑娘們,送客了!”
女子不再多言,輕聲一喊,聲音便傳遍了樓上樓下。
隻見衣衫飛舞,彩色斑斕,所有女子**身軀,對著餘良說道:“官人走好。”
餘良站在第三個場景裡,兩個鼻孔都插著從人種袋裡拿出的衛生紙,臉色一片通紅:“乖乖,送客都這麼周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