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像齊貞一樣,有那麼多的心思去分析對方設置在此處究竟戰力強弱,以此判斷自己的對敵策略,她的謹慎是下意識的。
但是很顯然,她的選擇是對的,至少對於她自己來說,沒什麼毛病。
孟然的選擇顯然一次次出乎對方的意料之外,就像對方還沒開始認真對付她的時候她便已經撂倒了兩個人,在對方剛剛準備好開始對付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走了。
感覺麵前這個姑娘的行動總是比他們快上一步。 FeisυZw.с●Μ
這件事情讓這些匪徒們感到有些憋屈,他們哪裡吃過這種虧,於是他們提著刀,策馬向著孟然衝了過來。
在衝鋒的過程中,他們手中的馬刀高高舉起,無論孟然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們都誓要把這個小姑娘碎屍萬段。
孟然自然不會和他們硬碰硬,但還是那個問題,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應該和對方怎麼打。
她不是沒想過搶匹馬和對方來個馬戰,問題是她也不會騎,要說搶把刀吧,也不是不行,可刀她也不會用啊。
除了在警校學的那些關節技以外,孟然發現自己居然不會啥打架的手段。
她這時候有些想李強的激光炮,還有齊貞的精神衝擊。
哪怕會點魔法呢,也行啊。
自己手頭上唯一還算用的上的東西有啥?
哦,飛劍。
她手上的動作比腦子裡麵的想法慢不了多少,在她想到飛劍的時候,身背後的飛劍便已經被她抽了出來。
已知,天黑,對方快馬奔襲,孟然的劍又細又短,透著那份秀氣和不易察覺。
問,如果孟然的飛劍隨著心意在半空當中上下紛飛,能將多少匪徒戳個對穿?
孟然想試試看,如果自己不踩在飛劍上,那自己的飛劍,還能不能聽自己的鴨?
然後她便在間不容發之際躲過了對方的衝鋒,距離她最近的馬刀離她的腦袋隻有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
而她的飛劍,依然在她身後乖乖的跟著,就像一個乖巧的跟屁蟲一樣。
對方顯然沒有預料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和距離內孟然居然躲過了她們的集體衝鋒。
如果他們要是知道她還有功夫把飛劍從背後抽出來,便會明白孟然的反應速度根本不是她們可以想象的。
孟然躲過了對方的衝鋒,還沒等到對方掉轉馬頭,心裡便默默的和自己身背後的秀氣飛劍說了一身去。
她眼神一厲,手往前一指,飛劍便向著對方的身後呼嘯而去。
秀氣飛劍速度極快,可卻悄無聲息,就像黑夜中的一道影子。
接下來孟然便發現自己失去了對飛劍的感應。
這把屬於孟然的秀氣飛劍,便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然後向下方墜落下去,落在了沙地上。
距離對方還有很遠的距離。
孟然明白了,剛剛那個距離,恐怕就是她能驅使這把飛劍的最遠距離了。
不遠,但是夠用了。
她向前奔跑了幾步,將飛劍喚了回來。
這時,匪寇們也終於掉轉回了馬頭,並且用了更加寬闊的陣型,再一次提刀向著孟然衝鋒過來。
這一次孟然的應對顯得更加從容,不,與其說是從容,倒不如說是大膽。
她和對方對著開始了衝鋒。
雙方的距離瞬間被拉近,孟然雙腿一曲,再一次躍了起來。
或者對方認為剛剛孟然躍起的那一次就已經是她可以達到的最高點,但其實孟然隻是為了自己的腳底板可以更舒服的和對方的腦袋發生一次親密無間的接觸而已。
但即便如此,她剛剛跳起的高度,也足夠高了。
然而到了現在,這些匪寇們才終於發現,他們仍然低估了孟然的彈跳能力。
之所以跳起來,除了在底下容易被對方無孔不入的攻擊打到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像孟然說的那聲抱歉一樣,她是一個熱愛動物的人,不想傷害這些馬。
而她身後那把神出鬼沒的秀氣飛劍,變成了收割對方性命的利器。
僅就這次衝鋒,飛劍便瞬間帶走了三條匪寇的性命,也不知這三個人當中究竟有沒有靈寇。
雙方的位置就這樣再次交換。
這一次,對方沒有再次選擇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