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三個人。”領頭的警察對著步話機說道,言語中明顯帶著一絲厭煩,以及無奈。
當然最後證明這三個可憐的家夥之所以全副武裝的出現在這裡,不過是因為他們丟了護照的卻妄圖依靠這種方式離開這個國家的偷渡者,則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齊貞三個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這是所有人都在疑惑的問題。
“不要小看一個國家機器運轉起來的能量,尤其是在這種現代化社會中,我們要做好一切信息都會被泄露的準備。”
三個人走在返回機場的道路上,隻有何麗帶上了墨鏡和口罩,齊貞讓張誌文自己改變了一下發型,然後讓何麗給他化了化妝,確保他和新聞照片上的那個男子一點都不像。
至於自己,則是光明正大的暴露在了陽光之下,似乎絲毫不擔心會被彆人認出來。
“我還是不太明白,如果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回機場,還不是回到了按照教皇給我們安排的老路上,這又有什麼意義?”何麗問道。
“誰跟你說我們要聽他的安排了?”齊貞淡定自若的反問道。
何麗還是很難以理解齊貞的成竹在胸,接著說道:“那我們仨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了機場,豈不是瞬間就會被人家抓住?這是不是就叫羊入虎口?”
“咱們來捋捋這裡麵的邏輯啊。”齊貞難得的表現出了充足的耐心,大概是因為他也需要這種方式來重新梳理一遍這種方案是不是真正安全。
“首先對方既然是在全國範圍內通緝我們,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他們是想發動所有人民群眾來找到我們。”齊貞問道。
何麗和張誌文都點了點頭。
“所以如果他們的情報來源足夠多的話,在通緝新聞上是不是應該放上咱們三個人最高清的大圖,甚至如果能有證件照,是最好不過的事情,能讓哪怕不認識我們的人,也能一眼看出我們到底是誰。”
何麗和張誌文再次點了點頭。
“很可惜他們除了何麗之外,並沒有我和張誌文的高清大圖,所以他們便會找另外一種方式,咱們三個人最大的特點是什麼?兩男一女共同行動,並且因為害怕通緝的緣故要把自己隱藏起來,對吧?”
說到這,何麗和張誌文便已經有些明白齊貞的意思了。
“可你還是沒說我們要怎麼離開這個國家。”何麗說道。
“我們坐飛機。”齊貞答道。
“我覺得你在說廢話,我們有機票嗎?即便是有機票,我們怎麼登機,安檢不要嗎老大?”何麗沒好氣的說道。
齊貞嗬嗬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我們兩個人的命可都攥在你的手裡。”何麗接著說道。
齊貞應了一聲。
他的臉色已經比在車上紅潤了不少,要知道以他現在的精神力強度,持續不斷的對一個人使用幻術,對於他來說仍然是一種不小的負擔。
剛才這一路,齊貞都在不斷的對著那個開車的司機使用著幻術,何麗二人還以為齊貞因為對方聽不懂三人說的話而毫不在意,殊不知齊貞根本就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三人的行蹤。
這也是為什麼齊貞要求對方在機場和碼頭的中央位置將己方三個人放下的原因。
他要在回機場這一段路上,抓緊時間恢複自己的精神力,一會還有他忙的。
不會按照教皇的安排坐專機離開y國,並不代表齊貞不會做飛機離開這裡。
他要用一種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方式離開——坐民航。
而他能依靠的,自然就是自己的精神力量,確切的說,是這雙寫輪眼,還有寫輪眼的幻術技能。
走了莫約半個小時的功夫,三個人終於來到了機場的入口附近。
那些特勤人員們仍然兢兢業業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觀察著周圍來往的行人,不放過任何一個他們覺得可疑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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