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文也笑著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一臉疑惑的指了指何麗。
紮卡雙手伸出,五指分開,一臉歉意的往下壓了壓,示意自己需要休息一會才行。
“怎麼你倆好像能交流了?”何麗驚異的問張誌文道。
“他好像是從我身體裡抽走了什麼不太好的東西……”張誌文自己回憶著剛剛的感覺,不確定的說道。
“總之應該對我們沒有什麼壞處,我猜他是剛剛看到我們兩個人之後,發現我們身體裡麵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然後就像治病一樣,把那些不好的東西抽出來了,我感覺現在很不錯。”張誌文說道。
“那是不是就證明,齊貞的實驗成功了?”何麗問道。
“應該……是吧?”張誌文還是沒敢拍著胸脯說成功,單從紮卡那一頭綠油油的頭發和那像是恐怖片裡惡鬼一般的長指甲,他就一陣含糊。
不過紮卡的性情似乎沒什麼變化,狀態很穩定的同時,也沒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行為,總之應該算不上失敗。
二人看著紮卡閉眼恢複,也逐漸放心了下來。
尤其是何麗,逐漸恢複了最開始的狀態,要不說這姑娘還是心大,說沒事兒就沒事兒了。
何麗慢慢的移動到紮卡的麵前,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紮卡的指甲,發現其實也就比自己長了那麼兩三厘米,隻不過先入為主讓人覺得好恐怖,再往上看,便是他那張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的臉。
至於到底哪裡發生了變化,真要她說,她也不太能說的出來,可能是氣質發生了一些變化?
何麗就這樣湊在他的麵前,看著那頭油綠油綠的頭發,心說還彆說,多看看習慣了的話,這發色還真是有點潮。
怎知紮卡在此時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灰白色的瞳孔瞬間變為墨綠,又變成了深棕色,就這樣盯著近在咫尺的何麗。
“媽耶!”何麗嗷的一嗓子,仰麵朝天的摔了出去。
一轉頭,就見張誌文捂著胸口,一臉埋怨的看著自己,看樣子被這一下嚇得不輕。
“他先嚇唬我的,可不怪我。”何麗一臉委屈解釋道。
沒等她說完話,她的手便再次被紮卡鉗住,搞得她又是一聲慘呼。
“該你了。”張誌文微微上揚的嘴角,此時看上去無比可惡。
張誌文麵相就是個傳統文人,大多數時間都是一本正經且不苟言笑的,沒來由的這麼笑了一下之後,倒讓何麗感覺出幾分恐怖來。
“彆彆彆,我不來了不來了。”何麗求饒道。
怎知自己的腕子突然一麻,鮮血便瞬間飆飛出來。
一驚一嚇,再加上血腥味和場麵的刺激,何麗便就這樣嚶嚀一聲,昏了過去。
這下總算是安靜了,張誌文笑著和紮卡點頭示意,這下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做事情了。
看紮卡的表情,這一次依然十分順利,何麗的手腕上除了多了一條淡淡的疤痕之外,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紮卡再次休息了一會,等到睜開眼時,便看到張誌文雙手合十向著自己微微躬身。
這個動作東亞南亞東南亞通用,大多數時間都表示感謝的意思。
紮卡友好的笑了笑。
張誌文指了指自己,然後指了指何麗,接著指了指在一邊昏迷的齊貞,最後指了指手腕。
他覺得紮卡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我們兩個都已經經曆了這個過程,那他呢?
紮卡沉吟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示意等他醒來之後再說吧。
張誌文點了點頭。
何麗醒來之後還是有些驚魂未定,張誌文也懶得跟她解釋什麼,給她拽回了房間。
等齊貞醒來之後,自然會喊他們。
“你感覺如何?”張誌文問何麗說道。
張誌文不說還好,一說何麗就感覺到自己和之前確實有所不同。
“呼吸通順了好多,身上也輕鬆了一些,而且……狀態感覺不錯。”何麗有些驚訝的說。
“我猜是紮卡從這次實驗之後獲得了不得了的能力。”張誌文說道。
“好事兒啊,這以後不是更方便咱們完成遊戲了嗎。”何麗笑著說。
張誌文想想剛才紮卡把汗水吃進嘴裡的細節,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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